傅予鹤费好大劲才起身,腰酸背痛,身上衬衫睡得皱巴巴,还有身味儿。
昨夜混乱记忆回笼,坐在沙发旁傅予鹤顿,侧头去看睡得正熟沈弈,沈弈侧躺着,闭着眼时,眼睛透露傲被收好好,平添几分乖巧,似只无害草食性动物——和昨晚霸道蛮横判若两人。
傅予鹤转转酸痛肩膀,伸手戳戳沈弈光滑脸蛋,见沈弈皱眉要醒,他收回手。
沈弈睁开眼,看到就是居高临下看着他傅予鹤。
“哥,早啊。”沈弈带着倦意,尾音拉长长。
可怜又惹人怜爱,没有威慑力,叫人更想欺负,徒增情趣。
桌角啤酒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都是气血方刚年轻人,亲着亲着就容易出事。
傅予鹤到底还是残留分理智,觉得应该慢慢来,不希望关系进展太快,热情在前期用太过头,激情褪去,只会留下尴尬。
而沈奕似乎对于旁并不热衷,只专情于亲嘴打啵,对更进步没有太迫切想法,至少是目前没有。
傅予鹤:“那是你错觉。”
沈奕:“再试次。”
傅予鹤:“试多少次都是样。”
他话音落就被强行堵住嘴,傅予鹤左手和沈奕右手十指紧扣着被他压在沙发上,沙发陷下去地方起层层皱褶,似有说不尽缠绵撩人之意。
傅予鹤抬手扣住沈奕后颈,自制力沾上酒精,就像是冬日里凋零花朵,不见踪影。
傅予鹤:“起来。”
沈弈眨眨眼。
“去房间洗个澡。”傅予鹤停顿片刻,掩饰般淡
傅予鹤疑心闪而过,但很快,就无暇顾及,亲吻间剥夺呼吸,缺氧得让人昏昏欲睡。
……
第二天是傅予鹤先醒来,醒来原因是睡得太过于难受。
“唔……”他发出声闷哼,抬起头,面前是沈弈衣服。
两人以个及其扭曲姿势睡在沙发上,傅予鹤半边身体都压在沈弈身上,沈弈只手还搭在傅予鹤腰间。
他记恨着沈奕先前说他是木头话,狠狠想要给他个教训,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被沈奕夺去节奏,失上风,就再也没有夺回来机会。
他呼吸体温在这热烈吻中变得灼热,好似要将他整个人融化,他扣着沈奕后颈手不知不觉变成揽着,唇齿相交沉浸于情欲之中滋味实在叫人着迷,连同思绪都变得混乱起来,无法组成条清楚线。
傅予鹤处在醉却还没完全醉状态,整个人轻飘飘,冷白皮肤染上绯红颜色,眼尾都弥漫上分动人薄红。
当沈奕指腹轻柔地擦拭过他眼尾耳垂时,他浑身会经不住紧绷,脖颈,bao露着漂亮青筋,沈奕觉得很有意思。
傅予鹤发觉他恶劣心思,攥住他手,喘着粗气警告他,在这种情形下却没有点作用,像被拔利爪尖齿猛虎,凶巴巴拿爪子挠人,却只有柔软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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