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下。”那边人似拿远电话,沈弈隐隐约约听见声“傅总”。
接着,接电话人就换。
“沈弈。”熟悉磁性男音。
沈弈看眼旁傅澄,动作很自然往阳台走过去,“有事吗?”
傅予鹤:“见面。”
“这是你哥多少岁生日?”沈弈问。
傅澄:“二十五,哥大七岁。”
“你看起来比你哥可不止小七岁。”沈弈说。
“是吗?”傅澄捧捧脸,“显嫩吧。”
沈弈笑起来。
习书都带来。
沈弈能看得出来这两天傅澄兴致不高,具体来说是从傅予鹤回来那天之后,那天他走没多久,傅澄还给他发消息,问他怎那快想借口,说他真厉害。
那时情绪还是对劲。
那天晚上他们其实不过是在讨论给傅予鹤过生日买礼花罢。
不知道他走后这兄弟俩发生什,沈弈套傅澄话,没能套出来,于是沈弈肯定,这事还和他有关。
沈弈:“傅哥想见,当然随时都可以啊——来家吗?”
他后半句话压低声音语气暧昧,仿佛暗示着什,如同把勾子勾得人心痒痒。
东西还没清点完,沈弈手机又响,是串陌生号码。
“你先看着,接个电话。”沈弈起身走到边。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陌生声音。
“请问是沈先生吗?”很官方腔调。
沈弈:“哪位?”
傅澄坐在书桌边上写试卷,沈弈抱着书窝在旁沙发上看,他屈着双大长腿坐在沙发上,懒懒散散坐姿看着不是很认真。
下午两点多,沈弈接个电话,下楼跑趟,再上来时手上抱着个大号快递盒。
“礼花到。”沈弈说,为保密性,他们买礼花之后是寄到沈弈这里,里面不止礼花,还有些气氛助兴小玩意。
他坐在坐垫上拆快递,傅澄也坐过来,兴致起来些。
两人数着快递里东西,计划着明天晚上事,傅澄打电话联系过傅予鹤助理打听他哥行程,助理知道明天是傅予鹤生日,也答应他不会和傅予鹤说他打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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