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衍语气森然:“你真觉得本世子不敢杀你?”
盛空阳不屑地冷哼声,转身就走:“你敢杀话盛明儒不会放过你。”
空气中片死寂,待到眼前再也看不见盛空阳背影,云子衍红着眼放下手。
他不敢。
重重拳砸在桌上,茶盏倾倒
“出门右转第三间房。”
盛空阳听完后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走。
“本世子当初还觉得你与众不同,出淤泥而不染,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自诩清高。”身后云子衍声音丝丝缕缕地传入盛空阳脑中,“其实干全是连人都不算勾当。”
听到这话,盛空阳停下脚步,猛然转身:“你不也是?”
“云子衍,你在这跟装什?宁阳王府是你派人灭口吧,用继王妃逼死先王妃,又让薛夫人如法炮制逼死继王妃,最后把丑事揭露出去,让薛夫人自尽,又让宁家父子手足相残,最后宁家满门个不留,就因为你没在宁家祠堂找到你要宝物?”
与秦国本就关系不明晋国,可没想到秦随还是查到他身上,甚至不惜千里迢迢地跑去邺昌,给他设个怎跳都是死局。
想想世家临阵倒戈和皇室中传来压力和掣肘,云氏旁支也生异心,云子衍脸色阴郁。
盛空阳含混半天,见云子衍直不松口,犹豫半响,终于说道:“要……要用它去拿回东西。”
云子衍又饮下杯茶:“什东西?”
“玉坠,还有剑。”盛空阳语速越说越快,“沈惟舟抢东西,但他不知道为什恢复武功,若是单打独斗没办法,但若是用黑金龙雀令,只要他与秦随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处,凭他人又如何能敌过秦国兵马?”
“秦国晋国都出现良家人口贩卖,背后似乎都有家青楼影子,他们说那幕后主人叫什,钟公子?不过是你云家养条会咬人狗,竟然走出去也能被叫声公子,真是天大笑话。”
“扬州事你敢说你没有插手?姬衡玉只想让秦随死,你呢,你要扬州城十万百姓给秦随陪葬,面上佛慈悲背地里杀人放火样样都做,燕国世家为什会这轻易就被秦随说服,为什就能这死心地选择快要衰亡皇室,去支持燕无双,别人不清楚,你云子衍还能不清楚?”
盛空阳笑得近乎扭曲:“谁愿意大家子人都被喂毒药,每个月摇尾乞怜求那份解药,世世代代都给你云家当狗呢?”
“云——世——子——”
字顿,每个字都充满着最恶毒嘲弄,每句话都告诉着云子衍他有多失败。
云子衍奇怪地看盛空阳眼:“你剑?”
盛空阳点头,没觉得有任何不妥:“玉坠和剑。”
这下连云子衍也不知道该说什。
他似乎是第次认识盛空阳,直接笑起来,笑得喘不过气来,才顶着盛空阳羞恼眼神止住笑意:“黑金龙雀令在钟进那里,去找他要即可。”
“钟进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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