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见美人从院子里出来之后看都不看秦随所在之处眼,转身就往来时路走,秦随很自觉地跟上去,手里还拿着装药材盒子那个篮子。
“怎样?”
见沈惟舟自顾自地往前走,没有丝毫要搭理人意思,某位陛下十分殷勤地开口:“事情还顺利吗?有什发现吗?接下来还要做什?”
沈惟舟言简意赅:“没有。”
“那现在要
是那个冒牌货身份有问题?
还是……宁安王府有什那位公子需要东西?
想到自己曾经听过那个传言,陶夫人捏紧茶盏,姣好面容煞白起来。
终于,窗外传来“咕咕”两声响,灰衣男人起身打开窗户,看眼天空中盘旋信鸽,很有礼貌地朝陶夫人欠身告退:“多有冒犯。”
“夫人想必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
之下如此明目张胆地打压宁思凡,他怎敢!”
虽然他也不喜欢宁思凡那个伪君子,但现在那个冒牌货可是顶着他宁明欢身份,怎敢那直接地给王府嫡子使绊子!
“怎不敢,个不干不净庶子罢,还不知道是那个贱人和谁生下来。”陶夫人嫌恶地皱皱眉,“你不用担心,就算那个假货捅破天,他也得回到宁安王府,而且活不多长时间,不会碍着你路。至于你今天被跟踪事,会让你父亲去查,你最近就安心待在这里,不要再出门。”
“……”
屋内交谈渐渐转移到别处,内容从宁明欢近些日子读书进度说到薛家要举办游园灯会,沈惟舟神色平静地听阵子,然后隔着窗纸向屋里扫眼,转身离去。
“就像您刚刚吩咐那样,宁二公子最近就不便再出门,您孩子是宁安王府里那个,而不是其他,您觉得呢?”
陶夫人看着灰衣男人手上发簪,半响,十分艰难地点点头:“明白。”
她知道,这个她和她儿子直在筹谋念想世子之位,恐怕是拿不到。
——
沈惟舟听墙角没用多长时间,比秦随预料中结束要更早点。
就在沈惟舟走后没会儿,隔着窗纸传来谈话声戛然而止,片刻寂静之后,宁明欢有些颤抖地声音响起:“可以吗?”
屋内,陶夫人坐在主位,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刀身映出她眼中景象。
她旁边站着个婢女,手中刀很稳,平日谨小慎微脸上如今是片冷漠之色,不远处坐着个男人,袭灰色长衫,神色古板严肃,手中把玩着支发簪,而发簪尖锐端正朝着披头散发宁明欢,四个人在屋内分处三方,暂时维持着种诡异和谐。
灰衣男人不说话,婢女也不放刀,陶夫人继续端着那盏凉透茶,和宁明欢等待着自己接下来命运。
她怎也没想到,不过是小小个宁安王府世子之位,怎能劳烦那位公子出手,还查就查到她最隐蔽这所住处,把她最放心婢女悄无声息地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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