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二连三地失去很重要东西。”
“他们以为自己稳坐高台,以为所有人都要按他们想法走。”
“不愿意,如此而已。”
所以……
春日阳光极盛,细碎光透过叶子缝隙洒下来,斑斑驳驳,暗香浮动。
他掐死呢,错觉,定是错觉。
他对着沈惟舟正正神色:“二公子,属下多嘴,大公子不是表面上看着那般简单,王妃更是手段果决,这剑陶夫人既然已经送出去,是二公子东西,那也便罢吧。”
“公子刚入王府,势单力薄,无依无靠。”
“——请避其锋芒。”
沈惟舟怔怔,像是没想到侍卫能说出这种话,然后又笑。
沈惟舟眉眼温和地走入庭院内,清瘦脊背笔直,像是株挺拔修长青竹,无害面孔掩盖住些属于剑锋锐之意。
很是轻句话消散在空气里,吴恒和沈惟舟听见,弹幕也听见。
“自今日起,天下避三分。”
“你叫什名字?”
“属下吴恒。”
“吴恒。”沈惟舟推开门,毫无遮挡阳光打在他身上,没有任何装饰袭白衣衬得他气质愈发温和内敛,而这种如玉温润之下,是最为冷冽锋利恣意妄为。
“那是剑。”沈惟舟轻笑声,语气漫不经心,“让避他锋芒?”
“曾经这干过,但是很可惜,大家都喜欢变本加厉,捏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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