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都怪那……那……”旁边附和人时语塞,急忙别过眼瞅瞅老鸨,低声问道,“昨晚放火那人姓甚名谁?家在何处?是谁介绍来?”
老鸨也有点失语:“这个……”
“妾身也不知道。”她张风韵犹存面容在此刻皱成苦瓜,“他是临时被卖来抵上头牌,什背景都还没有细细盘查过,至于名字就更不用说。”
被卖来红袖阁人不论身份过往,进红袖阁就是红袖阁人,自然以后也是要用花名,都是老鸨看着取个雅致名字好招揽客人。
若是老鸨觉得将来这人会混得好,也会专门请些有学识文人雅士赐名,以此更加发散这人名声。
红袖阁昨晚大火,虽然最后被众人合力扑灭,也并未有人员伤亡,但还是烧大半个精致楼阁,损失在其中财物更是不计其数。
对于爱财如命老鸨和红袖阁幕后主人来说,这还不如有人员伤亡呢,也好过夕之间损失这多银子。
除这些,昨晚不少贵客都受到惊吓,更是有人放出狠话从此以后不会再踏入红袖阁这晦气地方半步,老鸨没法子,只能又忍痛准备薄礼,挨家挨户地给受惊公子少爷们送过去,这又是大笔钱。
“群废物!”
禹城中心处宅院里,灰袍中年男子大怒,对着前来请罪老鸨破口大骂。
普通人家可不会来青楼,没钱哪有机会逛青楼,尤其是红袖阁这种在江南带都排上名高端青楼。逛青楼不是文人墨客就是公子少爷,对楼里美人要求自然也是要符合他们身价品味,才愿意大把大把地掏银子。
老鸨可谓是把他们心理拿捏得死死,也正因如此,被朱管家问起来时,她才发现,毁她大半生基业那个贱.人昨晚大闹通,而他们竟然还不知道他名字!
真是奇耻大辱!
被他们叫做朱管家人生着张精明脸,他眼睛小而发亮,看人时惯会捧高踩低,嘴唇很薄,眉宇皱成川字状,直板着脸,看上去十分不近人情。
但只有经常跟他打交道人才知道,朱管家这哪里是不近人情,他是太近人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上能把大人们哄得开心,
这宅院十分精致华丽,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之中环绕着假山流水,廊腰缦回,让人眼望不到头。寻常人家都是用普通花草装点,这家里花草却是株株娇艳名贵,连正厅牌匾上都是镶金,门口石狮子眼睛更是用西域琉璃珠嵌合。
仅是稍稍眼就能让人心惊,看得出这户人家到底有多大泼天富贵。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主人养你们何用?你们都不如和红袖阁起葬在那火海里,也好过主人再费心送你们尸体去乱葬岗喂狗!”
老鸨等人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掐把自己大腿,跪地就开始嚎哭。
“朱管家冤枉啊,等日日夜夜为大人殚精竭虑,虽无功劳也有苦劳,昨晚之事实在怪罪不到等身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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