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走就走,跟没关系,也管不到陛下想干什。同理,陛下好像也管不到想干什。”
“希望陛下明白,有自己想法,有自己情绪,有自己底牌和手段——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并且可以承担做这些事后果,就像救陛下样。”
沈惟舟话里话外开始撇清关系,并且提前给秦随打剂预防针。
“陛下命想必比千年冰魄花要珍贵得多。”
“陛下也不用太担心,如果不是陛下出手话,也没几个人能靠近,就算能压制,难受,他也不会好过。”
调整下心绪,沈惟舟深吸口气,同样平静地反问:“如果不是你话,你为什会觉得能有人摸到床边?你为什会认为除你之外还有其他人能像你样无声无息地招制服?”
秦随闻言微微挑眉:“为什不可能?”
“是,有这个可能,但这个可能性有多小。”沈惟舟冷声打断他,“陛下是觉得是个人都比您厉害吗?”
“还是说陛下不觉得是个人就比您厉害,但陛下觉得是个人就比厉害,就是那种没头脑好拿捏知道前面是陷阱还傻乎乎往里面跳蠢货。”
被秦随勾出火气,沈惟舟眉眼愈发凉薄,说话也句比句不中听。
女但定斩,狗皇帝好会啊嘿嘿。]
[有点涩,但还不够,觉得还能多看点。]
[别想,刚刚亲个嘴都打码,再做下去该黑屏,看个鸡毛。]
[可恶清水呜呜呜,这把年纪好点色怎!]
[别啊啊啊,狗皇帝眼神有点可怕,就个这觉得吗?]
话落,沈惟舟宽大袖衫中滑出把削铁如泥短刀,刀尖在摇曳烛火中折射出丝冷光,有瞬间它对准秦随,然后又被沈惟舟收回去。
秦随看见,但他在意不是这个。他听懂沈惟舟想表达意思,却还是又问遍。
“你说什?”
沈惟
“是,是不如陛下,陛下多厉害啊,哪怕是重伤时候也能几招制敌,从来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乌糟境地,有牢狱之灾时候也有人恭恭敬敬地把陛下请出去,陛下天生就不该踏足这种地方。”
“你在生气?”秦随看着他模样突然出声,“你生什气。”
沈惟舟舔舔有些红肿唇瓣:“没生气。”
“你为什要生气?”秦随自顾自地继续道,“是因为走时候没有带上你吗?不是不想带你,当时是不好,时昏头……”
“可以。”沈惟舟挣脱开秦随箍住他手,再次重申遍,“没生气。”
[他看他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懂。]
系统悄悄冒个头,神神秘秘地说它刚刚被关小黑屋,问沈惟舟之前发生什。
沈惟舟简单回个没什,就抬眸看向秦随。
秦随恰好也在看他,两人视线短暂地交汇瞬,沈惟舟先别开眼。
他怕他忍不住跟秦随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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