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秦随干干净净地拿着自己剑从牢里出来,然后牵上自己马,用牢头腰牌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出去。
“红袖阁。”
男人字顿,语气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青楼。”
—
他自顾自去牢里找到正在数钱牢头,那个把沈惟舟卖牢头。
牢头看到秦随有瞬间惊讶,然后就是恼怒:“大胆,何人竟敢私闯大牢……”
话音戛然而止,秦随扼住牢头脖子,直接卸掉他下巴,浑然不顾对方痛到扭曲神情,语调慵懒:“问,你答。”
没有任何废话,秦随不紧不慢地问道:“牢里那个和起人呢?”
被按回下巴牢头下意识想装傻:“什人……”
秦随唇边笑容瞬间淡下来。
如他所想,牢里阴沉昏暗,寂静无声,只有不远处点着几盏煤油灯,散发出随时可能熄灭微光,偶尔芯子在焰火中跳动,发出噼里啪啦声响。
切都与他想模样,除他设想中在这乖乖等着他回来接小少爷不见。
沈惟舟不见。
原本沈惟舟所在牢房空无人,连路过老鼠都没有,牢门大锁开着,随意地挂在门上,并无被破坏过痕迹。
,去到原地找寻沈惟舟。
全程行云流水般顺利,没有惊动什人,甚至都没发出什大动静。
他伤还没好,但是对付这些久未经历过风波看守之人,那真是绰绰有余。
大牢里没什动静,重刑犯都在更深处牢里关押着,他和沈惟舟不过是最外面层,这层人来得快去得也快,犯都不是什大罪。
马上就要见到沈惟舟,虽然他对自己疏离冷淡样子让他有些挫败,但不可否认,秦随是真有些喜欢他。
夜幕四合,禹
他又说不出话,他想叫,但是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就像是哑巴样。
秦随像是在摆弄什小玩具,卸牢头条胳膊:“现在会说话吗?”
顶着剧痛,牢头疯狂点头,生怕再晚秒秦随捏断就是他脖子。
秦随微微笑笑:“很好。”
“……”
秦随上前几步,修长指节抬起锁看看,确定是用钥匙打开,而不是用其他。
“……”
男人身量颀长挺拔,薄唇边噙着抹似笑非笑弧度,俊美眉眼被隐藏在黑暗里,看不出情绪,但能让人感觉到他身周气场压抑。
他低低笑下:“自己走?”
半响,不知道想什,秦随再从沈惟舟之前待牢房里出来时候,眼神已经恢复平静。
以至于哪怕是离开他会儿都会觉得心烦,要见到他时候眸中就不自觉盛满细碎笑意,心情也变得极好。
沈惟舟不喜欢他?
没关系,反正他也跑不,只能在他身边待着。
秦随这想着,第次觉得左相擅自主张把千年冰魄花换出去,换回来个有趣大美人真是对极。
然后下秒,他就看到空空如也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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