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坤盟，金大人。”
“公子可是认识金大人？”
童月笙
眼睛盯着秦随，目光细细描摹着面前男子冷峻深邃眉眼，
双杏眸有些亮。
秦随穿着并不算极好，只是件料子尚且算过得去黑袍，但他身上那种气度十分出众，让人眼就能看出来他并非常人。
不像是富商之子，倒像是出身名门世家之后，甚至比些童月笙见过世家公子还要出众，让人眼就能沦陷
去。
“皇商？”秦随想问什
，但不知为何又没问，只是淡淡地“嗯”声，“既然如此，入城那些红木箱子都是为拍卖会所准备？”
童月笙咬下唇，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
“今日入城有两队，都是知府大人亲自调动人马。队负责是各家所献上拍卖会之物，队负责是献给陛下觐见之礼。皇商三年换，等到今年皇商选出之后，便由皇商带着献给陛下宝物去往望京，好让陛下欢心。”
“……”
秦随漫不经心叩着桌子修长手指顿，狭长凤眸微眯，重复下童月笙话：“献给陛下？让陛下欢心？”
和三分。
她第次在男人面前受这般冷遇。
像是受惊小兔子，童月笙眼眶突然有点红。
“不好意思，给公子添麻烦。”她起来朝秦随行个礼，“是春雨多嘴说什吗？月笙请公子前来只是想问问当时情况，并没有追究公子之意，打碎紫玉佛应是个意外，公子……”
秦随修长手指轻轻叩叩桌子，声音不大，却成功让童月笙疑惑地止言语。
秦随轻轻看她眼：“不认识。”
童月笙闻言半分失望之色也无，脸上神色单纯：“那月笙可为
童月笙抿着嘴笑下，鼻头有点红，露出两颗小虎牙，看上去惹人怜惜极：“是呀，三年给陛下送次，希望陛下少些生气，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能多减免些贸易赋税就最好啦。”
说着说着，童月笙像是察觉到自己失言，不好意思地看向秦随：“公子，月笙刚刚说错话，能不能让公子为月笙保密啊？”
保密？
秦随低低冷嗤声，不置可否，也不知道听没听童月笙在说些什，半响，突然反问句：“此地知府是谁？”
童月笙唇边笑意微微有些僵硬。
“那紫玉佛是何用处？”
秦随懒懒散散地问道，神色并没有多认真，像是根本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只是借此话题与童月笙做攀谈。
童月笙显然就是这以为。
她没有很欣喜，只是恬静地笑笑，很是知书达理模样：“公子是刚入禹城，可能不解这些。那紫玉佛是家父寻来参加三日之后拍卖会所用，
童家身为皇商备选，理应在拍卖会上多下些功夫。”
“知府大人已经说过，拍卖会上各家能拿出来宝物也是代表着各家实力，拍卖会是皇商选拔个重要标准，各家自然都非常重视，童家亦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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