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
办？】
“别急。见机行事。”
安抚好系统，沈惟舟继续装睡，等待着姬衡玉接下来
动作。
但是他……他却停
。
炙热气息不知何时到他耳侧，姬衡玉声音里似乎带着调
【是姬衡玉！！他好像从秦随那边过来！！】
系统靠弹幕拼命给沈惟舟场外作弊。
【安秋明没事，晕过去，在外面躺着呢。】
【秦随好像丢什东西，现在整个秦王宫都在找姬衡玉，不过他们还不知道黑衣人是姬衡玉。】
【该说不说这姬衡玉有点东西，怎敢在秦随眼皮子底下偷东西还偷成功。】
来不及起身去穿衣服，水声势必会惊动来人。
沈惟舟敛下眉眼间冷色，阖上眸子装成熟睡模样。
灯影昏黄之下，美人黑发如瀑垂落，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只有莹白手臂露在外面，呼吸平稳，长睫卷翘，高挺鼻梁下是殷红柔软唇瓣，恍若话本中妖魅。
黑衣蒙面之人进来就是这样
幅如画般景象，手中举起短匕顿，最终还是缓缓收回去。
他无声地靠近沈惟舟，很快就来到浴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熟睡人。
脆半个身子都倚在浴桶上，只有双手搭在桶壁，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不知过多久，沈惟舟手指微动，眼睛蓦地睁开。
有人来。
拂云轩人不多，尤其是晚上人更是格外少，因为沈惟舟睡得早，所以般晚上都不留人，就让宫女太监回去歇着。
倒不是没有想过会出现些麻烦，但沈惟舟只以为最多也就是姬兰若带人来找找场子罢，没想到深更半夜竟然还有其他人过来。
【等等卧槽，他刚刚说什？？？他知道你是谁？？】
“嗯。”沈惟舟十分冷静，“看样子是,bao露。”
晋国跟燕国关系比起秦国与燕国之间要好得多，凭借姬衡玉手段，安插探子自然不在话下，甚至很可能派出去人在燕国都身处高位。
他想要燕国消息应该比秦随要容易些，毕竟天算应该死死防着秦随去查，至于姬衡玉也横插脚，怕是根本就想不到。
不过姬衡玉怎想到要去查他？
半响，他笑声。
带着血腥味和尘土气息手落在沈惟舟侧颊，他好像也注意到沈惟舟眼尾上那颗小痣，轻轻戳戳。
沈惟舟没什反应。
“这张脸来秦国替盛空阳送死，可惜。”他微微俯身，清隽脸上带着嘲弄，“明明看上去也不算笨，怎就被算计这惨。”
“真是个……小可怜。”
而且明显不是通过什正当手段进来。
感受着来人气息离他越来越近，空气中萦绕血腥味也越来越浓，沈惟舟神色冷下来。
浴桶中水早就凉透，旁边蜡烛也即将燃尽，按照安秋明性子是绝对不会让他自己不声不响地在里面睡这久。
来人身上血腥味是谁？
他自己？秦宫侍卫？还是安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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