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李德裕《次柳氏旧闻?兴庆宫》载:“玉环者,睿宗所御琵琶也。”
张祜曾有《玉环琵琶》诗:“宫楼曲琵琶声,满眼云山是去程。回顾段师非汝意,玉环休把恨分明。”这诗说是李三郎在西逃入蜀前,让宫中乐师用父亲当年琵琶,弹首曲子,算是告别。那乐师也是故意虐他,唱居然是李峤那首山川满目泪沾衣,把老小三给虐哭。唐宫乐师真是又有才又腹黑。
[8]皆见全唐文十九卷遗诰。
付讬得人,夫复何恨。”
身麻衣皇帝,望着那些盛赞他词句,竟不可遏止地啜泣出声,时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些词句,究竟是父亲本意,还是别人代笔。自三年前太平之事后,父亲不曾亲近过他,不曾夸奖过他,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于是也只好这样骗骗天下人,骗骗自己。
苏颋和张说跪在地上,听着皇帝哽咽之声,不敢仰视。过时,皇帝似乎擦去泪水,开口时声音冷静得让苏颋在夏日里打个寒战。皇帝道:“再加段‘属纩之后,三日便殡,以日易月,行之自久。厚葬伤生,可以深诫。其丧纪及山陵制度,依汉制故事。社稷务重,皇帝不可谅暗自居,小殓之后,宜即别处视事。军将及岳牧等,所在发哀,并不须来赴。百辟卿士,孝子忠臣,送往事居,无违朕意,主者施行。’”[8]
张说和苏颋对望眼,自然明白皇帝意思,便在心中忖度拟旨,除四个外刺亲王外,概外臣,皆不许哭临奔丧。
作者有话要说:[1]此案发生在开元八年,同样因为那年写不到,所以提前。这个公主很可怜,老公被充军后,生未再嫁,安史之乱时候还被她三哥扔在长安,被安禄山乱军杀害,并挖出心肝来祭奠安禄山儿子。
[2]天人五衰,指欲界、色界、无色界之天人,于寿命将尽时所表现之五种异像:衣服垢秽、头上华萎、腋下流汗、身体臭秽、不乐本座。
[3]这是乌鸦流放妹夫后安慰老四原话。
[4]见全唐文十九卷,与皇帝诰。
[5]这是乌鸦打死老五大舅子后安慰老五原话,那件事写不到,提前让他表白。
[6]豆卢妃之伯父豆卢钦望为则天朝著名宰相,豆卢妃十五为李旦孺人,李旦即位后封为贵妃。《长安志》中载,在李旦身后,“芮国公钦望,以妃久居宫闱,特岂内出”,豆卢妃死于长安“亲仁里第”,并不在宫中,可见确实内出。贵妃出宫为唐朝所罕见,其中缘由亦无法考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