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按捺不住,他入宫前以卖艺为生,自然深谙此道,此时不由技痒,笑道:“看在公主面上,就指点她们二。”
太平高声道:“花奴,别现眼,让阿师下场!”薛崇简笑提着球杆过来,薛怀义伸手要去接,薛崇简却笑着让步:“这是用惯,那边有给阿师备好杆。”薛怀义愣,素知这少年被皇帝娇宠全无礼数,虽面露不悦之色,却也没说什,脱外头长袍,随手搭在回廊上,紧紧腰带大步向场上走去。
几个宫女笑着迎上去将薛怀义围住,又是行礼又是拜师,叽叽喳喳中薛怀义身心阵飘忽,忽然只听脑后风起,他下意识低头躲,背脊正中又是阵剧痛,打得他向前趔趄步。不可思议抬起头,眼前又是黑,却是记毒辣球杆打中他下体。那球杆下端惯生铁,打在人身上几有断骨之势。
薛怀义怒吼声:“李令月!”忍痛奋力挺身躯,捉住只落下球杆,就要将武器夺过,众女子惊呼声,合身而上,对他又扭又打。众宫女被太平公主教导半年有余,都习过角抵之术,手上有力,若是寻常人早被她们制服,只是薛怀义习武出身,颇有些身手,虽身上挨无数痛击,几度被按住又都强行挣开。
太平眼中掠过线焦灼神色,薛崇简拎球杆,大步上前,眼见得薛怀义摇晃着站起,他杆猛击薛怀义腹部,飞起脚将他踢翻在地,又扭他手将他身子用膝盖压住,喝道:“快拿绳子!”众宫女惊魂甫定,方娇嘘喘喘地将预先备好绳子拿出,几个灵活结打下来,薛怀义便被捆得粽子般抛在地上。
太平稍稍平稳心跳,向薛崇简招手道:“回来,下头不须你。”薛怀义此时已经知道事出意外,在地上扬起被打得肿胀变形脸,颤声道:“公主……公主,小僧几时得罪你?”太平公主见他挣扎不脱,脸上才绽开笑容道:“等这日,等八年,阿师贵人多忘事啊。”
薛怀义脑中昏昏沉沉,奋力回想自己八年前如何开罪这女人,忽然想到事,不禁大惊失色,大声道:“公主!误会,全是误会!驸马死与无关,谁杀你汉子你还不知道吗!你放,决不再宅家面前提起此事!”太平公主冷笑声,道:“就因为三郎不肯叫你阿叔,你便在宅家面前进谗——堵起他嘴!”薛怀义脸上变色,刚骂出句*词秽语,便被麻布紧紧塞进口中,转为恐惧愤怒呜咽声。
太平鄙夷地睨薛怀义片刻,道:“套起来,看着恶心。”几个宫女忙拿出麻袋将薛怀义套住,随即扬起球杆向麻袋中耸动不止肉山砸去,越来越微弱痛呼声和渐渐渗出血迹搅得薛崇简胃里阵翻腾,他嫌恶地转过脸去。他看见自己母亲脸色有些发白,双目茫然望着远方,精致鼻翼微微翕动,轻轻搂住她双肩,在她耳旁道:“阿母,爹爹……”太平回手捂住他口道:“这话以后不许再提。”
太平吸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