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臂在案,凝神在看手中奏折,笔尖朱墨渐干,连她走近都未发觉。
她蹑步绕到他身后,伸手轻轻覆住他双眼,忍着笑,小声道:“整整日,不是在校场驰骋,便是在殿中挺动,陛下竟不觉得累?还有心思批复奏章?”
话音未落,他便反身探臂,将她把拽上膝头,低头去咬她耳珠儿,哑声道:“看是你不觉累。以下犯上,你该当何罪?”
她身上衣不蔽体,挣扎几下没脱开他钳控,反倒使衣衫散落开来,便只得光溜溜地任他抱在怀里,眨着眼笑吟吟地凑过去,又耍起“无赖”来,数着手指冲他道:“半月后进士科礼部试,臣与徐相同知贡举,必要锁院逾旬,没法儿见到陛下,且礼部试张榜后还有殿试……等进士科、琼林宴、骑射大典等事全忙完,又得数月,臣何来机会再如今日这般与陛下独处殿?”
他知她平日在旁人面前向恪己守礼,便是同他单独在起时候也少见她这等腻人模样,当下不觉有些好笑,却仍旧面无表情地道:“孟廷辉,你如今倒知道要恃宠而骄?”
悠悠转醒时,天色已暗,内殿中鸦青床幔如瀑而落,将外殿中稀星烛光尽数隔开。
她在蒙胧夜色中伸手摸,身旁没人。
透过层层帷幔,依稀能辨出外殿金案前那个人影,俯案执笔之姿清萧落寞,宫烛渺光将他脸照得明暗相错,看不清。
她从床上起身,随手扯件衣服裹住光溜溜身子,赤足下地,轻手轻脚地朝他走去。
外殿门沿紧合,入内殿路上俱是她零碎衣饰,在这夜里暖烛光线下愈显暧昧,叫她看也觉面潮。
她默默垂眼,拉过他大手,在他掌心里笔划地写起字,口中道:“臣不是恃宠而‘骄’,臣乃是恃宠而‘娇’……”
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把攥住她
从门口到御案,从外殿到内殿,贴着冷硬墙壁,偎入暖软床褥,站着,坐着,躺着跪着歪着身子……那幅幅清晰而又*靡画面自她脑中闪过,令她走着走着便不由自主地轻颤下。
她不记得他们做几回,又做多久,只记得他那滴滴汗水混着悍力将她这具枯渴几个月身子遍处浇润。她嘶声力竭吟叫声比那最强催情花香还要来得蛊惑迷人,令他次更比次凶猛无阻,直叫她疲极松软,枕着他粗沉呼吸声渐渐入睡。
只消回忆,她耳根就开始隐隐发烫。犹记得自己是怎样用腿缠住他不叫他离去,意乱情迷间唇间吐出那些字字句句堪称*词荡语,真叫她羞不敢想。
他是这天下万民皇上,也是她此生唯男人。他铁腕聪睿满足她对于个明君所有期冀,他腔柔情满足她倾恋十年颗真心,他蛮狠温存是那侵掠却又如此体贴,足以满足她这具充满渴求之念柔软身躯。
这个男人在她心中是如此完美,浑身上下挑不出丝令她憎恶之处,叫她如何能撇他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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