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痛,就见他眉目凛,托在她臀下双手也僵不再动。
她知道会痛
本是说笑着想要逼他开口,以为他会立时出声驳她,可等半晌,也不闻他说字。
他只是偏过头亲她耳朵,亲许久,才低声道:“不求万岁,惟愿天赐三十五年,当以五年固江山,十年养百姓,二十年致太平,则此生足矣。”
她轻愣,没料到他会对她说这些,隔好半晌,才垂睫,揽紧他背,微笑道:“那臣便陪殿下三十五年,看殿下固江山,看殿下养百姓,看殿下致太平……非死不离殿下步。”
他手上用力,把攥住她腰,“孟廷辉。”
她应声,不知他为何总是喜欢这样叫她名字,而自己又极是喜欢听他这样叫她,仿佛这简简单单声就可涵盖所有他想说、她愿听话——纵使他想说,也许本不是她愿听。
色却依旧稳若,又去拿那红纱襦裙来替她穿上,动作细致缓慢,提着裙带,令那薄纱滑锦点点擦过她腿腰,最后将那裙带细绶随便系。
她脸几乎要绽出血来。
裙下空荡荡,衣里亦是尽裸,这套庄肃隆重典祭礼衣此时竟会显得如此靡艳放荡,才知自己在他面前到底是稚嫩欠历。
他抱住她腰,手不疾不缓地伸进她衣内,哑声道:“爱看你穿得本正经模样。”
那夜在这殿中,看着她身端肃绯色官服,脑中想尽是她那大胆撩人举动,明明是如此矛盾,却又是如此刺激,令他竟会想出种种龌龊景象来。
她可以感受得到他那浓洌却又内敛情绪,又辨得出他眸中愈来愈烈焰苗,那火熊燃不止,直烧得她浑身滚热,再也抵不住他这无声诱邀。
他盯她片刻,猛地落下吻来,细碎地亲遍她露在外面肌肤,又埋头而下,时轻时重地咬吻她襟内裸嫩胸乳。
她伸腿将他腰勾近些,再近些,直到他那硬烫勃发贴上她湿濡嫩瓣,才轻喘着在他耳边道:“殿下……”
他双掌托住她软臀,左右轻晃,令她被他摩擦浅撞,看见她红唇轻颤口中连喘,才微微阖眸,又叫她:“孟廷辉。”
眼前男子神色犹有隐忍之态,更令她激颤难抑,身下愈发潮润,小腹处也似有千蚁噬咬,不由轻撑腰骨,蓦然将他纳进来。
她说不出话来,几乎就要溺死在这醉心侵魄暖氛中,隐隐觉得他与平日甚是不同,可却无暇细想他为何会陡转而变。越过他肩头,清晰可见那落在地上青衮金带,不由道:“殿下,那衮衣……”
他手仍是不疾不缓地抚摸着她身子,不语。
她眼底忽然暗些,轻道:“殿下不日登基,到时身在龙座之上,臣可呼‘万岁’于下,却只怕不能再与殿下这般亲近。”
他依旧不语,可手指却有些僵。
她伏在他肩上,见他始终不语,疑他又是生怒,便又轻轻笑道:“殿下今日这般作为,倒会让臣误以为殿下很是心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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