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馥之哆嗦,转身便问周围人:“孟廷辉呢?你们谁见孟廷辉?”
群人都摇头,以示不知。
严馥之跺脚,转身欲走,却忽然听见人在后道:“想起来,早晨天刚亮时好像看见她出去,问她去哪儿,她只说今日女学不得清静,且去城外转转再回。”
”
女子怯怯点头,不知她要做什。
馆职……又有钦赐银鱼袋……
她抬手按住脑袋,拼命回忆。
昨日在酒楼里,那黑袍男子唤他什来着?
……延之……好像是延之。
她怔然片刻,忽然懊恼地轻叫声,“怎才想到!”
甫入仕便宠以馆阁之位,年纪轻轻便得银鱼袋之赐,朝中除他,还能有谁?
延之……延之……不正是朝中中书令、太子太傅、集贤殿大学士沈无尘长子——沈知书字!
既然如此,那昨日那个能令沈知书俯首称命年轻黑袍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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