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人都咯咯地笑起来,眼里存点暧昧神色。
青裙女子脸立即红,掐衣服,坐下来,气呼呼道:“你们……你们就知道寻开心!”她转头去看方才说话女子,仍是气道:“严馥之,你个女子,成天到晚就知道说这种话,你……你当真是枉读圣贤书!”
严馥之耸肩,眯眼笑道:“不过介商贾之女,本就不像你们读死读活地想要求个功名,自然是不用管那捞什子圣贤之道……”她翘起手指,装模作样地吹吹小指上葱管似长指甲,“你说是不是?”
周围又是阵哄笑。
有人凑上前来,讨好地问道:“严姐姐,听说你家有亲戚在京中做朝官,那你知不知道这太子妃位会落到哪家头上呀……”
大平王朝乾德二十四年注定是不同寻常年。
春至刚过,从京中传来三个消息就让潮安北路十九个州县下子都炸开锅,街头巷尾茶馆酒楼,处处都有人在不停地谈论着。
是,女皇陛下下诏,允北戬使者之请,开放两国边境数州自由互市,其中光是潮安北路就足足占八个州。
二是,此次女子进士科州试开考在即,朝廷委派文章誉满天下太子太傅沈大学士前来潮安北路主持。自二十多年前首场女子恩科礼部试任副主考后,这可是沈大学士头回主动请旨,愿再为女子进士科尽份力。
三是,女皇陛下独生子,大平王朝万民瞩目皇太子殿下将要册立正妃。
听有人说起这个,所有
这三个毫不相关消息齐传来,令这些太平日子过久潮安民众们群情涌荡,边磨拳擦掌着准备要在将来互市中大赚笔,边翘首以盼意欲睹那个传说中沈大学士尊容如何,又边悄声揣测不知是哪家王公千金能有天大好运气,被太子殿下选中,册立为妃……
而那座立在潮安北路冲州府城西河边女学里,个个蛾冠傅带素衣女子们更是叽叽喳喳地议论个没完没——
“若说,朝廷此次关于两国互市诏谕不甚简单,而女子进士科州试在即,到时候策论题目就是要做与这相关也说不定……”个女子手攥毛笔,极其认真地在对旁人说着。
只是还未等她说完,就有个青裙女子跳起来,不满地嚷嚷道:“都什时候,你还在想那策论!没听见此次来潮安北路主持各州州试是谁?沈太傅沈大学士!”她见旁边几人都抬起头来,脸上便露出得意神色,继续说:“沈太傅是什人?娘在家和说,当年沈太傅可是儒雅风流,天下文章第人,不知迷倒多少千金闺秀!”
另人揉揉额头,挑眉道:“当年?当年可都是二三十年前,只怕你见现如今他会大失所望呢,有空想他,还不如去想他儿子,听说他儿子沈知书才是响当当表人才,只可惜风流成性……不过说,就要风流成性才叫好,否则你就算见到也没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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