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江衡南疼,在他湿滑臀缝中,硕大龟头又快又狠地摩擦着,咕叽咕叽发出黏腻水声,穴口汁水淋漓,周围起层白色泡沫,江衡南爽得直哆嗦。
就在沈逐把性器抵上充满褶皱穴口,在他刚准备进去那刻,有只手突然挡住。
江衡南喘口气,“可是,还在生病呀”
望着江衡南那张充满情欲脸,沈逐突然明白他为什要这做,江衡南说,“要是生病也不告诉你”
说着,江衡南快意地笑笑,把这些天不满都发泄出来,“也不说,是你留在肚子里东西操发烧”
他笑笑,像只狡猾狐狸,无意识把穴口往沈逐手上送,“哥,吃得下。”
江衡南看着沈逐把他翻过来,褪去下裤,眼神下比下暗,穴里手指已经增加到第二根,沈逐忍得辛苦,那根玩意儿硬得发烫,额头都是汗,送入穴里手指越插越快,他听着沈逐喘息越来越重,抱着腿,瞳孔微散,
“重点啊太快啊”他爽得双眼眯起,铃口不断分泌粘液,茎身打在小腹上。
“啊慢点慢点,啊沈哥进来,啊快进来进来”
沈逐掌掴在两片肥圆挺翘臀上,像熟透甜桃颠颠,“怎流这多水?是不是早就算计好?”
被勾住脖子拽下来,他怕撞着江衡南,两手支在江衡南头旁。
江衡南也不知道是真烧迷糊,还是故意,温热潮湿嘴唇舔过沈逐,像是只馋嘴猫咪,双手勾住沈逐脖子,有下没下地咬着。
他腿顺势盘在沈逐腰上,偷偷拉着沈逐耳朵,像在撒娇,“沈哥,告诉你个秘密”
他笑得狡黠,贴着沈逐耳朵,小声说“出水。”
沈逐怔,喉结滚动两下,“你还在发烧”
“哎呀只是说说,你动动呀!”
话都说到这,沈逐怎可能还不明白,江衡南就
江衡南被弄得舒服极,脚趾都蜷起来,仰着漂亮脖颈叫起来“是啊……”
他舔舔嘴唇,勾魂似,“进来吧,沈哥”
“想你肏。”
“肏哭”
江衡南东西生得漂亮,粉色,干净,又没有多余杂毛,直挺挺根。沈逐拢着,拇指和食指套成个圈,上下套弄。
江衡南抿嘴笑起来,“知道呀听说发烧…里面会很热”
他瞥眼沈逐已经鼓起来裤裆,声音软绵甜腻,眼尾泪痣在昏暗灯光下昳丽稠艳,他握住沈逐手往身下探去,沈逐果然摸到手黏腻,江衡南嗓音勾人,“这里,除你,没人碰过”
沈逐在燃烧他最后点理智,窗外不知什时候落雨,空气潮湿闷热,他哑着声音,“南南!”
理智告诉他,江衡南这样做定是别有图谋,残存理智让他嗓音哑得不成样,隐忍得额头青筋凸起,“太久没做,你会受伤”
江衡南握着他修长手指往穴里送,刚碰到瞬间,沈逐烫回手被他捉住,“你今天刚说过,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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