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南注意力却被沈逐手指吸引过去,在沈逐骨节分明中指,有圈白色痕迹,跟旁边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那是沈逐戴六年戒指留下来戒痕,过去无论什场合,甚至睡觉洗澡,沈逐都不会取下来,现在没戒指,白色戒衡更加明显。
江衡南心好像被什刺下,瞪着沈逐,“都要离婚你还管这多干什,是不是啊,前夫?”
其实说“前夫”两个
他还没上车,就看见沈逐坐在后座里,支着头揉眉心,眼下有层淡淡青色。
江衡南上车,沈逐眼睛也没睁下,江衡南心里还有气,他不愿相信就为个破项链沈逐真要和他离。
路上,车里都很安静,江衡南把脸撇向窗外,鼻尖都快触到车窗,抿着嘴,言不发。
他在等沈逐哄他。
只要沈逐先服个软,他可以勉为其难原谅沈逐,再买几条不就得。
第二天江衡南是被急促铃声吵醒,宿醉过后头疼欲裂,他闭着眼睛伸手在床头抓几下,没抓到手机,铃声直响个不停。
“沈逐,沈逐,帮接个电话”直到他喊累,也没人帮他接电话,江衡南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沈逐你在干什!要生气!”
他闭着眼睛等会儿,依旧没人过来抱他起床,铃声还在响个不停,江衡南烦躁地抓起手机放在耳边,带着浓浓起床气“喂。”
“哎哟,江小少爷,您今天是不是睡过头?昨天沈总跟你约九点民政局,这都十点,沈总等您快个小时,您快来吧!”
王助理声音彻底把江衡南从睡梦中惊醒,今天,是沈逐约他去办离婚证日子。
王助识相地把挡板升起来,在等红灯时候,沈逐开口,他望着江衡南后脑勺,说,“南南,你看着,这次是认真。”
他没有在开玩笑,看着江衡南作出副等他来哄样子,沈逐盯着他后背,平稳地说,“这是律师拟协议,房和车都归你,这张卡里还有你父母给你留财产,都在这里,你之前不会理财替你买些股票,都是些势头发展良好——”
江衡南件件听着沈逐跟他划分财产细节,眉毛皱得更深,恶狠狠转过头来,“你最好是!那都是爸妈留给,允许你瞎动瞎投资吗!?”
却望进沈逐深邃眼眸里,沈逐平静地望着他,更让他产生种自己在无理取闹感觉。
沈逐说,“你也可以全部抛售,”他递过来叠文件,最上面是张卡,“里面还有八百万,以后开个小店养活自己不是问题。”
可笑他今天早上还想让沈逐帮他接电话。
王特助不是个话多人,在知道江衡南刚醒之后,十分有眼力见提出来接他。
他们养小狗“胖胖”直在舔江衡南手,江衡南看它眼,推开,“胖胖,走开。”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跟个狗生气什。
江衡南穿好衣服下楼时候,黑色宾利已经停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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