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
“你在这里应该见多识广,请教个问题。”说出思绪里突然出现念头,“怎觉得死后反而是永生。”
他空洞眼睛看着没有说话。
说:“为什死后要去安息之地?”
他似乎笑,他说:“不知道。”
“在那边还有家人,”他说,“他们可能忘掉。”
他做出拿起酒瓶动作和给酒杯斟酒动作,动作显示是最后杯,他再次做出饮而尽动作。
“好酒。”他说。
“你喝是什酒?”问他。
“黄酒。”他说。
膀处留下毛边,两只袖管好像是被撕下。
们互相看着,他先说话:“哪天过来?”
“第五天,”说,“到这里是昨天。”
他举起酒杯饮而尽,放下酒杯后是斟酒动作。
他感叹道:“孤零零个人。”
说:“不明白为什要把自己烧成小盒灰?”
他说:“这个是规矩。”
“什牌子黄酒?”
“不知道。”
笑,问他:“你过来多久?”
“忘。”
“忘话,应该很久。”
低头看看自己手臂上黑纱。
“你还知道给自己戴上黑纱过来,”他说,“有些孤零零冒失鬼来到这里,没戴黑纱,看见别人戴着黑纱,就羡慕上,就来缠着,要撕给他们截袖管当作黑纱。”
看着他,bao露在外骨骼手臂和肩膀,微微笑起来。他做出举杯饮而尽和放下酒杯动作。
他用手比划着说:“原来袖管很长,都超过手指,现在你看看,两个肩膀都露出来。”
“你呢,”问他,“你不需要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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