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畅无法掩饰脸上
得意之色，回道：“此阁内藏有古今名家经、典、史集、政书、兵书、方志、诗文、科举录、话本、医经、商书、造物志……殿下想要什
，就有什。”
卓少炎道：“春宫图。”她看
和畅
眼，问：“有？”
和畅得意表情凝固在脸上。他略僵硬地点下头，问道：“……不知殿下平素喜欢看哪种？”
……
戚炳靖回
既然他与她都是头回，他竟还次次口称“教”她，叫她以为自己果真什都不懂、不知，只能听他。
“殿下？”苏郁见她半晌无话，轻声唤她。
卓少炎回神，侧首看向苏郁，问道：“苏姑姑，王府中书阁在何处？”
苏郁道：“殿下是要找书？”见她点头，又道：“王府上藏书藏画，平日里皆由和畅收管。和畅嗜书成性，殿下想要找什书，只管问他便是。”
……
前竟没有过女人？
当初戎州城外，她被周怿扛着丢进兵帐，因周怿道句“
们将军好色”，她在事后便从未琢磨过他同她第次。
那时节她感受只是疼，但那疼同沙场上所负战伤相比，对她而言是多微不足道，而她那时所图，更是欲以色谋他兵权，又哪里顾得上其它。那回他重重地攥住她腰，从头到尾也没用多久。那时她于此事并无经验，只以为男人发泄欲望不过如此。
如今细细再忆，却有不样感受。
他手上极重力道，除是要掌控她之外，或许也掺杂有头回些许紧张？而自那回之后，他在此事上是越来越游刃有余，越来越知道如何将她取悦。她原以为是因他逐渐展露出对她深情，却不想他亦是循序渐进地摸索此事门道？
鄂王府中书阁，足有三层之高。底层八间，二层四间，三层大间，藏书共逾六万册。书楼四周蓄水为湖，上有桥亭，环以假山，被以花草，纵在冬日，亦能感到栩栩生意。
卓少炎抬首望着这座堪称壮观飞檐藏书阁，暗暗惊叹。
和畅路引她来到此地，见她此刻神色，便笑下，解释道：“们王爷，母妃过世得早，自幼被寄养在长宁大长公主母妃宫里，从未有过自己书室，故而格外羡慕那些有自己藏书皇子们。后来们王爷离京从军，在军中读书本就不易，更遑论藏书。直到封王，王爷在封地建府头件事便是大造藏书楼，以全多年未竟之心愿。”
说罢，他继续引卓少炎步入底层间书室中。
为四面顶天立地书橱包围着，卓少炎问他道：“此地既有六万逾册藏书，想来是什书都能找得到？”
她精于兵事，于情事确是有些迟钝。可迟钝，不代表她愚笨。
她竟是他头个女人。
她竟是他唯女人。
想明白后，卓少炎心底阵阵发热，那股热意冲入她血液之中，拱得她满心喜悦，同时又觉得为此事而如此喜悦自己实在是傻。
但她却止不住自己继续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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