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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谢淖终于归来。
他将卓少炎直接从睡梦中拖起来,扯光她衣物,狠狠压着她纾解血战之后浑身躁火。
完事后,他抬手捏住她脸,开始细细密密地亲吻她。从额头到鼻尖,到嘴唇,到耳侧,到脖颈……
卓少炎动不动地等他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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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军向西连驰十八日,踏入豫州地界。
谢淖未给大军任何休整时间,即令麾下各部开始攻城。
晋军攻势猛烈非凡,然而豫州是什地方?豫州——当年卓少疆以军功起家之地,亦是云麟军初募之地,数年来作为大平北境十六州中最固若金汤处,拥有最精兵马、最丰粮储、最善城防,是这条三千里疆线上最难啃那块硬骨头。
整整五个日夜,谢淖不曾回营。
谢淖笑出声,满眼皆是满意,探下身把将她抓上马。
“会骑马,给匹马。”被他拥在怀中,却抢在他扬鞭之前,她又要求道。
隔着硬邦邦铁甲,她腰被他用手箍住。
谢淖狠抽鞭,纵马跃行,果决地拒绝她请求:“给你匹马,好让你骑回你云麟军去?”
……
真色优于众人,才放心地将她扛走。
“们将军好色。倘服侍好,有你好命。”
到中军帐外时,裨将突然这对她说两句,然后便掀开帐帷,将她不管不顾地扔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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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谢淖大军毁壁烧营,继续向西进发。
直到有人来叩帐,谢淖才略显不舍地从她身上起来。随手丢件
两军战死士兵尸体填满豫州城外深壑。凛冬劲风刮擦城墙,扫卷起浓重腥血臭味,如同洪浪末流般缓缓淹没十里外晋军驻营。
便连青天亦似沾染血沫。
卓少炎抱臂站在冷冷清清兵营中,抬头望天,鼻间深嗅。
名伙兵从她身前走过,远远瞟见她脸色,竟生生打个冷颤。
女人头颅微昂,脖颈线条纤细刚硬。她目光所触之处空无人,然而眼神肃杀狠厉,如同在望尸山万倾。
他尾音被寒风拍碎。
而她听得真切,却问说:“你说什?”
战马雄健背脊在奔驰之中上下起伏,将谢淖噙谑意声音颠入她耳内:“说——给你匹马,好让你骑回你哥云麟军去?”
卓少炎神色不动地向后靠入他怀中,赤裸肩臂贴上他甲衣,说道:“冷,你抱紧些。”
谢淖顿顿,扯着缰绳将她紧紧地收入怀中。
清晨收队拔砦时,谢淖步出帐外,全副披挂,整甲上马。他遥遥地远视番业已出营外探哨马,然后回头看向中军帐外。
帐帷斜起,卓少炎束发赤足,容色清冷地站在外面,身上只随意裹件他破旧内袍,肩膀与四肢大片肌肤裸露着。在这冬日里,她竟似不觉得冷般。
“带走。”她向他开口。
谢淖上下打量着她,未即回答。
卓少炎步上前来,走至他坐骑旁,又说:“只干三日,便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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