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刷
遍是要亮堂多
，虽然也没什
用，但是小刘毕竟是孕妇，环境好点她住
也舒服，”周志拍拍手，戴上棒球帽，遮住他有些秃掉顶部，“
先走，他弟下午开家长会，得往学校去。”
“去送你舅舅。”程煜拍拍林旭肩。
林旭放下刷子，回头看程煜两眼，两三步把周志送到门口又折回来，高高兴兴拿起刷子又继续和程煜起玩。
结婚头天晚上程煜把林旭西装熨烫整整齐齐，挂在卧室里。他站在那发会呆，回过头，先前站在他身后林旭已经不见。
床底下和衣柜里都没有，程煜最后在客厅里两个沙发转角角落里看到林旭露出来头顶。
“不戴也是你。”
“喜欢！”林旭指着上面字，“新娘，新郎，认识，结婚意思。每天都和程煜结婚，好高兴。”
程煜眨眨泛酸眼睛，抬起手在林旭脸上摸摸，想出口话在嘴边打几个转还是咽下去，还是不忍心让傻乎乎林旭想起他要娶别人。
“好，戴，你帮戴。”
林旭认真把胸花别在林旭胸前，高兴说：“今天又和程煜结婚，好开心，要照结婚照，要抱着程煜睡觉！”
大年三十那天林旭特别高兴，大早就把程煜从温暖被窝里拽出来，逼着他穿上上次买那套西装。
林旭穿着贴身西装，把家里打扫干干净净，点灰层都没有。最后又翻箱倒柜找出他珍藏着胸花。
程煜在厨房等着菜出锅，嘴里叼着烟靠在墙上。他很少抽烟，也就是在部队上想林旭想难受时候会抽几根。
林旭走进来，吸吸鼻子，捂着嘴说：“臭，不要这个。”
程煜把烟头用水冲扔到垃圾桶里，笑笑：“不抽。”
程煜走过去摸摸林旭脑袋。
林旭抬起头看他，很快又捂住自己眼睛：“没在。”
“看见你。”程煜低声道。
“看不见。”林旭把自己窝在角落里缩成团，使劲摇头。
“怎？”程
程煜联系几位专门做婚宴厨师，请他们当天到家里来做菜，准备在小院子里摆几桌。傻子没有什朋友，到时候请街坊四邻到家里来吃顿就行。
女方那边没有什要求，甚至到现在为止，程煜也没见过女方父母出面。
“领证，先把孩子生下来，其他等以后他们条件好再说。”周志靠着墙站着，看着程煜拿着涂料在屋里刷也没上去帮忙。
林旭拿着小刷子贴着墙走过来走过去，玩高兴不行。
“恩。”程煜应声。
林旭满意把胸花捧到他面前：“戴上。”
程煜哭笑不得看着他：“今天是过年，不是结婚，不能戴。”
“要戴，高兴！”
“高兴也不能戴，”程煜耐心给他解释，“今天放鞭炮，不戴这个。”
林旭给他指自己胸口：“戴，程煜也戴，戴就是样，程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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