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折收好，密码要记牢，是
生日，谁都不能说。”程煜怕他忘
，
路上不停交代着。
林旭高兴手舞足蹈：“知道知道，是3月……”
“不能说！”程煜连忙转过身打断他，“包括你舅舅。”
林旭紧紧闭上嘴，自己把话堵回去。
程煜手机响起来，说曹操曹操到，周志电话打过来。
林旭在床板上使劲拍下：“不去！有钱，都给你！”
程煜好久没有睡过这
安稳觉，自从搬新房子之后家里就变，直到家里出事，妈妈也跑。他觉得自己太久没从张温暖床上睡到自然醒，林旭已经去工地，院子里挂着林旭昨天换下来脏衣服，墙边整整齐齐堆放着干净空瓶子。
晚上林旭回来做饭，手里还拎个大袋子，林旭把菜焖进锅里，又出去把袋子里空瓶子堆到墙角，拎桶水出来个个洗干净。
程煜目瞪口呆看着：“你在做什？”
林旭头也不回说：“捡，洗干净，太脏。”
“跟外公就是这样睡！”
“又不是你外公。”程煜瞪着他。
见到程煜不高兴，林旭又委屈坐起来，从客厅把他刚刚盖被子抱过来，躺在床上，翻身背对着程煜。
屋里又暗下来，两个人各自裹着被子，程煜他看着背对着他傻子身影，手指头在他背上戳戳：“你钱是从哪来？”
林旭闷闷声音传过来：“在工地，给。”
睡着！”
“你猪啊，这快就睡着！”
“累！你才是猪，笨猪！”
程煜被骂肚子气，瞪着他，半天才说：“到床上来睡。”
“你不喜欢。”林旭瘪着嘴看他。
“周叔。”
电话那边传来周志声音：“房子装怎样？也没时间过来看看，小刘回娘家，
“你捡这个干什？”
“有钱，好多钱！”
“白痴，除钱你还知道什。”
林旭扬起脑袋看他：“知道很多，外公说不笨，程煜最笨。”
林旭放假时候程煜带着他去趟银行，他给林旭开户，转两万块钱到他账上。
程煜之前很久没见过林旭，他没想到林旭会去工地赚钱，愣会，问他：“你在工地做什？”
林旭掰着手指头数：“搬东西，砌砖头，还有很多。”
程煜垂下眼睛，他不能老在林旭家里待着，他现在只有个人，也得赚钱，“明天，跟你起去。”
“不去！累！”
“没钱。”
程煜在傻子面前是怎也说不出害怕两个字，只好小声说：“你到床上睡，外面冷，没有不喜欢。”
林旭看他会，像是在分辨程煜说是真话还是假话。
程煜气呼呼，脸红，“喜欢，你到床上睡。”
林旭很快溜烟跑过来，掀开程煜被子钻进去，两只手伸，把程煜抱住。
程煜被吓跳，推开林旭跟他离远远：“你不要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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