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和展炘辰同届校友都纳闷:“他俩怎?裴歆?没听说过这人。”
王沫提起这个来兴致:“你不知道也正常,他大你们好几届呢,有五届吧,咱们进校时候他早毕业在国外。和他同届
秦响委屈地低下头,不吭声。
霍昊泽被他模样萌坏,伸手摸摸他头:“醉?那们先回房吧,也不差这两个小时,你在这里乖乖等,去结账。”
“嗯。”秦响耷拉着脑袋垂着眼,没意识地哼哼两声。
展炘辰喝得有些半醉,心里压着块石头,不知不觉间喝得有点多。
他同事兼校友王沫脸兴奋地从外面跑进来,抢过正在鬼哭狼嚎话筒激动地八卦:“停停停!大家猜猜刚刚去洗手间看到什?哈哈哈,出大戏啊!精彩!”
“聊!”
“确认下,你没反悔吧?”
“什?”
“你做下面那个。”
“放屁,老子是攻,总攻!你才下面呢!”
是咱们最后个黄金单身汉告别自由日子,以后就只能老婆孩子热炕头,想出来喝酒都要经过大嫂审批,大家起举杯!热烈哀悼下!哈哈哈!”
“炘辰就不要喝太多,毕竟明天早还要去接新娘呢,把你灌晕们罪过可就大,来来来,们三杯你半杯,图个热闹就行!”
展炘辰听话地只喝半杯,在群群魔乱舞中显得尤为镇定,没有喜悦没有感慨,安静像是个来凑数,除时不时跟着举杯喝两口,他似乎没多大兴致狂欢,眼中始终片清明。
有人清醒地痛着,有人却为不痛宁愿沉醉不醒。
饭没吃多少,秦响酒已经喝两瓶,霍昊泽现在不心疼红酒钱,就心疼秦响,这明明就是受刺激大发,亏得之前看他冷静从容模样还以为他放下,没想到直憋着呢。
“什?”
“怎?”
“看见裴歆和霍昊泽啦!
“裴歆?是听说过那个裴歆吗?”
“对!对!哈哈哈,太绝,两个人不知道说什吵起来,裴歆揪着霍昊泽领子给拖进楼梯间,太刺激!哎老陈,这不是你家开酒店吗?给监控调出来让兄弟们八卦下呗,看看他们去哪?”
霍昊泽翻翻白眼:“早知道你这不靠谱就不让你喝酒,你这是喝完就翻脸啊,说好随选呢?”
“?”秦响指指自己鼻子:“说吗?”
霍昊泽斩钉截铁地点点头:“说任处置。”
秦响呆下:“真说?”
“真说。”
霍昊泽拿开酒瓶:“秦响,不能再喝,
再喝你今晚和谁洞房你都不知道,可不想睡条死鱼。”
秦响勉力维持着身体不晃动,双眼有些发直:“谁不知道,清醒着呢,要和霍昊泽洞房,怎就不知道?”
“嗯,很满意,你还记得名字。”
霍昊泽看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不如们来聊点实际轻松点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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