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6-1605:51:13~2021-06-1706:00:56期间为投出
路刑延耸耸肩,抖掉身上沾着头发,笑道:“你尺码和不合,就穿这个,没事。”江在冉:“可是……”
路刑延:“冷,外套前几天都洗,还没干,难道你连衣服都不许穿吗?”
江在冉:“……没有。”可是他嘴唇碰过路刑延衣领啊!
不对,路刑延刚才不是说这件衣服要洗吗?
路刑延笑下,留下句味深长话:“这算是给你剪头发报酬吧!”
路刑延害怕吐气会影响江在冉,因此他呼吸非常轻,却还是有些喷洒到江在冉脸上,热热……
剪刀咔嚓声响起,睫毛被对方指关节拨动,江在冉心跳似乎也随之颤动。
他就是路刑延掌心蚂蚁,被路刑延捏住,每个呼吸,心跳,都被路刑延掌握着,牵动着。
在他终于快要承受不住心脏剧烈跳动之时,路刑延解开外套,笑声在他耳边响起:“好。”
江在冉睁开眼,路刑延手上拿着面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面容。
道这种接触也会如此亲密。
路刑延要抓起他头发,手指必要穿梭在他发间,指关节很多次碰触他皮肤,江在冉知道那是无,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麻。
为看得更加仔细,路刑延身体会挨得他很近,他能听到路刑延平稳呼吸,以及知道他有多专注。
路刑延指腹摩挲过他耳垂,路刑延指腹非常冰,因此更加对比出他热,江在冉深切体会到自己耳朵有多滚烫。
路刑延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这里沾上碎发。”
江在冉看着紧密贴合着路刑延脖子衣领,那块地方被他擦碰过无数次。
这个样子,不就像他在亲路刑延后颈吗?
路尧直坐在旁边围观,想看看路刑延能剪出什花来。
这看,他差点就笑。
这哪是剪出朵花来,这是剪株含羞草吧。
路刑延技术确实比王师傅要好太多。
镜中他像换个人,白发利落,五官没有遮挡后显得更加分明,盖住耳朵发尾被剪去,他双耳绯色比从前还要轻易就,bao露。
此刻他面颊羞红,剪个头发,气色看上去也好不少。
路刑延重新将外套穿回自己身上,江在冉看眼,立马要脱自己外套:“邢队,外套给你穿吧。”
那个脏,上面有他碎发。
话落,他弹指清扫江在冉耳垂,那块软肉被扫荡,被路刑延无揉捏,带起片酥麻,和已经紊乱到不行呼吸。
终于轮到前面刘海,江在冉松口气,眼睫微颤。
路刑延弯着腰,视线与他齐平,声音低且温柔:“闭眼。”
江在冉听话闭上眼睛,视线片漆黑,感官更能放大。
他能感觉路刑延指腹在他眉上直直扫圈,是要丈量他刘海长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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