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拉扯着沈却另只手往自己身下按,哪怕这哑巴那样恨地瞪着他。
昨夜那场胆大包天以下犯上,本就是他抵上性命去换场欢愉,倘若沈却身上没有那处隐秘,如今赏给他恐怕就是杯鸩酒。
以往他总是想,倘若他殿下能多看他眼,就是刀山火海、九泉炼狱,他也肯闭眼去赴,可如今有肌肤之亲,他却忽然又起更多贪欲。
想把这哑巴占为己有,拆吞入腹,都还不够。
“官儿现下心里定在想,等这贱奴回去,便命人杯鸩酒灌入他肚,要他肠穿肚烂而死,”谢时观缓声道,“除毒酒,当然还有许多法子可以让这个无权无势下等马夫就
沈却下意识要抬手说话,可那半只手却被这贱奴牢牢地摁在案上,如何都挣不脱。
“殿下若打定主意要赏,不如……”说到这里他刻意顿,紧接着又笑道,“把自己赐给奴啊。”
不等他说完,沈却便突然扬起巴掌,狠狠地掼在他脸上。
谢时观压根没闪躲,被这猝不及防下打得稍稍偏过头去,他显然是吃疼,可过好半晌,沈却都没看见他唇角那道形容癫狂笑意掉下去过。
眼前这人只怕是个不折不扣疯子。
量太高,比他还要高出半截,贴近时那壮年男子身上特有灼烫和力量感几乎要透过他身上那件薄薄短打,欺到沈却身上。
只要同他对视上眼,沈却便会莫名地感到头皮发麻。
他低头看向沈却手中那块笔山:“这就是殿下要给奴奖赏?”
不等沈却答,便听他继续道:“看起来倒是个值钱物件,可奴出身贫寒,个大字也不识,要这文雅玩意做什?”
“本王要赏你什,你只受着便是,”沈却冷冷手动,“什时候轮得到你挑拣?”
“好疼啊,”他听见他问,“你怎狠得下心肠呢?”
说着疼,可那人眼里却分明蓄满笑意,他步又步地抵近,直到沈却避无可避。
不知道是不是沈却错觉,他总觉得那短打下有什东西抵在他腰腹上,随着谢时观贴近,那感觉便愈发清晰起来。
疯子……
“不喜欢吗?”他问,“昨夜分明是它救你啊。”
语罢他便要强硬地将那块翡翠笔山塞进谢时观手里,后者眼角弯,狠重地将那只手连带着那笔山都死死按在案上。
“奴哪敢挑拣?怕只怕殿下不是真想给,”他稍稍顿,而后又欺到沈却耳边,低低地,“猜只要伸手来接,殿下便会故意将这笔山掷到地上弄碎,然后守在外边侍者们便会拥而入,将拿下,而您就借故送入刑司,杀人灭口……”
“猜得对不对啊,殿、下?”
猝然叫人看穿全部心思,沈却很明显地怔怔,面上惊愕已然先步替他答话。
谢时观粲然笑,手上渐收渐紧,而后再度俯身欺到沈却耳边:“不要翡翠金银,拿那些宝贝,只怕自己有命拿没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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