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外府中同他般车夫不止他个,并非回回都能轮上他替沈却驭马。
他日夜渴思,却连沈却根手指也触不到、摸不着。
“为什不听话呢?”谢时观反剪着他那双抵死顽抗双手,口中尽是病态而又疯狂呢喃,“是来救你啊,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两个侄女还要来,要藏起来苟且码字。
“倒很称你。”
沈却整张脸全红,那不可言说隐秘就这样,bao露在个贱奴眼前,他恨得想要立即处死他,可与此同时,身上炽灼与渴切,却已经将他逼至到崩溃境地。
谢时观瞥见他眼角挤出那滴泪,像是脆弱莹亮颗琉璃,他被那点润色勾着,忍不住俯身吻上去。
“会有点痛,”沈却听见他说,“殿下不要怪奴。”
谢时观仔细品味着他眼中惊恐、屈辱,挣扎和痛苦,眼前这哑巴所有眼神和动作都能叫他感到欢愉,那扭曲欢愉。
后两个字他故意压得很低,像是放在唇齿之间慢慢地咀嚼、细细地磨。
沈却没有答,残存最后丝理智牵着他抬手:“滚出去!”
“殿下打算就这般强忍着?”那个卑贱马夫低笑着俯身,用膝盖抵开他失力腿,压碾着底下那泛滥情潮、难以启齿湿泞,“就这样回去话,所有人就都要看见这般不堪官儿。”
“怎办啊?”
官儿乃是沈却乳名,除圣人和已故母妃,没人敢这样唤他,更何况眼前这人还是个卑贱马夫。
他有些记不清自己是什时候迷上这个哑巴,或许是三年前早春。
草长莺飞二月,将暖不暖金色日光,满地草绿色和指盖大小野花。
彼时正当十七少年人到郊外踏青,沈却着件半薄不厚鹅黄袍衫,水波色薄纱罩面,应声回眸时云肩上流苏随之颤。
谢时观记得殿下笑,黑亮圆眼微弯,颊边便现出浅浅点酒靥,如同河岸柳叶尖露水点清波,如今仍旧烙在他心头,成抹稍纵即逝春色。
可惜他殿下不爱交际,整日宅在内府中不见人,而他又只是平王府中最低等奴,年中能见着殿下次数屈指可数,就是见,也只不过遥遥望上眼。
沈却哪里受得住这般侮辱,可偏偏他又叫不出声,这会儿恰逢误饮媚药发作,他浑身瘫软,就是拼命,也挣不脱这人桎梏。
正说着,谢时观又继续往下,只手扯开他袍衫下衬裙。
身下蓦地凉,沈却眼下反应迟钝,等他反应过来之时,再要去遮挡,已然是来不及。
“你放肆!”他眼里是要杀人凶意,可抬手时动作却软绵绵,毫无威慑力。
待看清之后,那马夫反而时失语,可兀自品赏会儿,却又意味深长地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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