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时观说着说着,那只手便解开他袍下衬裙,又悄没生息地摸进他亵绊,很熟练地点着火。
这哑巴方才还好好,这会儿却又忽然不让碰,有些别扭地别着腿,逃着躲着不肯给他。
谢时观笑笑,故意逗他道:“看来那字据立不够,还得再加上条,‘保证时时对谢时观打开腿’。”
殿下非要逼他再写句,这哑巴顿时躲得更厉害,可就在这片刻之间,谢时观手上却已经碰到,那摸起来有些冰凉个小玩意。
只稍稍忖,他便明白这是自己从前硬要送给这哑巴那只暖玉如意。
殿下话,这哑巴从不当玩笑来听,因此乖乖地捡起那只被谢时观搁下笔,笔划地在宣纸上写道:沈却保证。
就这四个字,再往下他便不知道该怎样写,因此谢时观便在旁侧笑着支使他:“保证不叫殿下心碎。”
那哑巴立即便乖乖地往下写。
“保证只有谢时观个男人。”
沈却转过去看他眼,可殿下却半点也不觉得这条款过分,还理直气壮地反问他:“你难不成还想有其他男人吗?你这哑巴,装得老实,肠子这样花花。”
般回应,他吻得那样深,逼得这哑巴背脊不得不稍稍压放下去。
沈却也在回应,只是这回应多少有些吃力。
等这吻终,这哑巴脸已经红,人也晕头转向,副不知所措模样。
“你当是在气你犯蠢吗?”谢时观贴近,故意用着很凶语气,“是恨你不惜命,你把当什?”
“你凭什觉得本王就不会疼,不会怕呢?”殿下把着他肩臂,很重地掐着他,“本王不是神仙,未必就定计出万全,但凡那缪党想要不是鱼符,只是想恶心恶心呢?”
“什时候放进去,嗯?”他肯主动用,殿下还挺高兴,轻轻啄吻着他鬓角,“你还挺不害臊,就这含着路走过来啊?”
谢时观知道这哑巴是为讨
这哑巴自知说不过他,因此便只好逐字逐句地写下。
“最后条,”殿下思忖好半晌,才道,“保证这辈子都只给谢时观睡。”
沈却红着脸把他话记在那张宣纸上,还被殿下拽着指头在印朱里点点,而后便在那宣纸上画押。
“本王也不叫你吃亏,”说完殿下便临张差不多模样,也画押,仔细叠好让他收起来,可等写好,他又有些遗憾地叹道,“早知就用红纸写。”
他非说这两张不正不经字据就算是婚书,才刚把殿下哄好,沈却不敢乱驳他,因此不论殿下说什,他都点头。
“你怎能这样待?”
沈却看着殿下半垂下眼去,很低声:“翻遍全府都找不到人那刻,本王心……”
都快要怕碎。
沈却鼻尖酸,心尖上也是无边酸和软,他托着谢时观只手,很安静地在他手掌心里写:错,以后再不会。
谢时观不信,要他当场立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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