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太后甚至并未朝他那边看上眼,就算没谢意之,她也还有个小龙孙,捧着谁当皇帝,都是样。
“别喊,”太后冷冰冰地打断他那慌乱叫喊声,“丢不丢人?”
谢意之怕得都快哭出来,眼见求助太后没用,他便用将哀求目光转向马背上谢时观:“皇叔,你就放过吧,那张龙椅让给你去做,只是想活命,沈却事和没关系,从始至终他们就没让插过手……”
可谢时观也不看他,只是直勾勾地盯住太后
见谢时观仍是副不动声色模样,太后干脆笑吟吟地看向他眼,很故意地激着他:“你说这世上竟真有这样妖人?若不是皇弟喜欢,嫂嫂还真长不这见识呢。”
谢时观冷淡淡地盯着她笑:“皇嫂久居深宫,眼皮子浅些,也合乎常理,实在不必这般苛责自己。”
“谢翎!”最后反倒是太后先压不住,“是你先不忠不义,勾结外狄,故意把所有人都逼成如今这般,现在闹成这样,究竟怪谁呢?”
直站在那些宫妃之间谢意之听见这句话,猛然愣,他从未想过,这切竟会是皇叔给他挖坑。
谢时观并未否认,面上笑意愈沉:“你们想要什?”
队,“那哑巴果真是他软肋。”
数众马匹朝此地奔来,惊起大片尘沙,太后略带嫌弃地抬手去掩鼻。
可谁知那雁王都打马临到她们跟前,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意思,反而像是要纵容着那马往她们身上撞。
缪昭仪顿时慌,后退半步,又喊声:“姨母!”
幸而最后关头,那驭马之人总算是扯紧缰绳,又狠狠夹马腹,那双马蹄才终于堪堪在二人面前停住。
眼下情况紧迫,太后也没心思再同他争锋相斗,开门见山道:“你既然有本事把那北蛮狼骑引进来,那便定然已经想好脱身之术,哀家要借用你手中那块鱼符,还要你将那脱身之术和盘托出。”
“还有呢?”
太后稍愣,像是没料到他会如此爽快:“那两件事,你都愿意?”
谢时观朝着她粲然笑,紧接着,那侍奉在谢意之左右应承恩却忽然不知道从何处摸出只匕首,出其不意地抵到小皇帝颈边。
谢意之立时便吓得惊叫起来:“阿娘、阿娘!”
马背上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们面上惊慌之色,似笑非笑地:“骑术不佳,对不住。”
太后心有余悸地抬头,正对上那张令她无比痛恨脸,可她此刻万不能有半点示弱,因此她便也压着心跳笑起来:“哀家还当雁王殿下不想要那哑巴命,故意想叫他死呢。”
听这话,谢时观面上却也不见怒,只是问她:“人呢?”
太后轻轻拍手,立即便有灰衣人将那浑身瘫软无力哑巴抬上来,他颈侧抵着把利刃,直紧压着他皮肉。
太后揣摩着谢时观脸色,试图从那张面具般笑脸中找到丝裂痕:“怎样?哀家没捉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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