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属下去平康里给您买碗馄饨,那家……”
不等他比划完,殿下便不由分说地攥紧他手腕,抬眼时凤眼微向下,好似受委屈人是他:“本王邀你用那多回膳食,哪回没叫你吃饱过?如今要你给本王吃口,你却这般悭吝地推脱,好伤心。”
他说得煞有其事,好像沈却真成个忘恩负义坏人。
“那崽子都有乳
点头摇头都是坑,殿下骗他这些回,这哑巴却还是傻乎乎地自己往坑里跳,且总要后知后觉地才能省悟过来。
谢时观说完,手又慢慢滑下去,轻轻贴在他腹上,看着铜镜里那人,笑得很坏:“给你这多,你还会不会怀啊?这会儿不会已经有吧?”
沈却虽然已有过次,可心里对这怀育生子之事,还是觉得很模糊,听殿下这样提,心里顿时便又着慌起来。
“大夫说过,”沈却钝钝地抬起手,“属下不好怀。”
殿下才不喜欢崽子,再又多个,这哑巴心力便要再被分去份,况且他还听人说,倘或生养多,就算是回回都能平安产子,身子骨也是要变差,他不想沈却吃那样苦,因此昨夜这哑巴都那样累,他还要抱着人去洗干净。
观并没有开口讽他笑他,反而还贴在他面颊上蹭起来:“们阿却,揉胭脂好看,不揉也好看,怎样都好看。”
沈却不知是被他这话臊着,还是被他蹭得难受,悄悄偏过脸去,低下眼,可颊上淡胭脂却越擦越红,都算不上是“淡”胭脂。
“小气,”殿下立即便追过去,“本王送你东西,分点给怎?”
沈却立即把那胭脂盒递给他,手上比划着:“里头还有许多……”
“夫唱夫随,”谢时观粲然笑,很故意地抵在他耳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假话,“本王以后也要学着你,开始变得俭省。”
不过就算心里是这般想,可面上谢时观却还要说这些叫他羞、叫他怕话来逗他。
谁叫这哑巴从来都很把他说话当真,正经得可爱。
不等这哑巴琢磨明白,谢时观便又凑上前去,边动手边支使他道:“饿死,先给吃口。”
前襟被扯下,胸前猛地凉,沈却忙往后躲躲,急忙抬手道:“属下去膳房给您拿些吃来。”
谢时观:“没胃口。”
看见这哑巴脸愈红,殿下便觉得心里畅快。
“昨儿夜里,”殿下在附在他耳边,又低低地问他句,“那样弄你,你有点快活没有?”
沈却真恨不得自己能下遁进地里去,这样就能听不见这些话,紧接着便又听殿下缓声说道:“你不要装聋,本王还从没有那般体贴地侍弄过谁,你是独个,你要是敢摇头说不喜欢,本王就日日弄,弄到你觉得喜欢为止。”
沈却很怕他真要付诸实践,于是便小幅度地点点头,认下来。
可见他点头,殿下却也要笑,无赖地说道:“那本王下回再弄,你就不许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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