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观也很苦恼,气头上,只是咬咬,罚罚这哑巴,还不等这哑巴乖乖认错,报应便转到他自个身上。
才给他烫过澡、抹药,不过几个时辰,这会儿再要闹,他怕这哑巴要受不住,身子才好些,殿下不想看他再病病歪歪。
于是殿下便不说话,打算抱着他冷会儿,可却怎也静不下来。
因此便只好抵在那哑巴耳边,轻声哄着:“帮帮啊,你就那狠心吗?”
谢时观知道他没睡,他还那样烫着,这哑巴怎能睡得着。
里去。
“和他们究竟有什话?”殿下冷冷地,欺身压着他,“就那好说吗,啊?”
沈却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低着头躲他,可他低头,那后颈皮肉便要露出来,谢时观趁机挑处不红地方舔咬,咬得并不重,像野兽刻意亵玩得手猎物。
把人咬得头皮发麻,他也不肯罢休。
他负着气,苦等这哑巴个时辰,熬得眼都绿,才终于听见他回来,好容易回来,不知道往他怀里来,非要像只猫儿狗儿般睡在地上!
“把腿并起来,”殿下低低地支使着他,“以前教过你,不要装傻。”
那狸奴犬爷还知道爬床呢,这哑巴脑子里也不知是不是缺根弦,怎就这舍得虐待自个呢?
“这会儿知道怕,”谢时观恨恨地,“以后还敢不敢?”
沈却不知道殿下究竟在问什,只以为他气是自己在那车厢里待太久,冷待殿下,可刚想摇头,便觉得有什东西硌着他。
这是软塌,殿下身上又只着单衣,折扇、腰牌、匕首,都解堆叠在那几案上,还能是什东西硌着他呢。
可是、可是昨儿夜里,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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