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都只顾自己舒坦,并不管这哑巴疼不疼,见他禁不住地落泪,便缓动作,很慢地进着,直到看到他随着他动作颤起来,这才又发起狠
那哑巴被他粗重地往里推着,越来越挤,因此他只能抬起小臂抵在厢壁上,谢时观蹭在他身后,又黏又重地吐息欺着他。
这马车还在疾驰着,晃晃,沈却忽然有些怕,怕殿下不守诺,又怕叫外头兵士们听见,他们这只车厢,从晨起开始,便直是沈向之守着,这厢壁这样薄,谢时观又从来不肯收着……
万、万叫师父察觉到什,他往后怎还有脸见他?
可谢时观才不管这些,这哑巴越是挣,他便越要将人往里压,这样姿态,沈却几乎没有点反抗之力,越是向外推,便越是深。
开始是疼,后来便成麻,这哑巴在这刺激浪潮里感到几分掩不住快活,可羞耻和难堪却依旧占据着他脑海,叫他怕,也叫他觉得自己已无可救药。
鼻尖上却像是冒出点汗,殿下探向前,很亲昵地去碰他鼻尖,而后又笑笑,明知故问地:“分明是本王给你换药,怎还累着你?”
沈却心跳得好快,也不知道要怎答他,因此便只俯下身去,去捡那褪在绒毯上那条亵绊,谢时观却按住他手,不许他穿。
“今晨本王在山上背你路,”谢时观很委屈似,“那山路那样难走,都要累死,你却连句感谢也没有……”
“以往在王府里时,你把事儿办得好,本王是不是都会嘉奖你,嗯?”
那哑巴却愣在那里,不知道有没有把他话听到耳朵里去,殿下却总觉得他是故意,故意不回应,故意要拒绝他,因此便咬上去,咬得他皱起眉。
师父和那些兵卒都在厢外候着,离他那样近,说不定就隔着面薄薄厢壁,站在他面前,他怎还会觉得快活呢?
眼见他额抵着那厢壁,随着车厢摇晃便要时不时地往上磕,谢时观心疼地用手掌托住他前额,而后又点也不心疼地咬着他肩。
沈却双膝支不住,人微微滑下去,可这却更顺谢时观意,这下实在太深,那哑巴连呼吸都滞住,眼泪涌出来,滑坠到下巴尖上,落雨般地下坠。
谢时观贴着他鬓角,细细吻这哑巴眼睫,却尝到满嘴咸涩。
“很轻,”谢时观只有嘴上是温柔,“你哭什?好委屈啊。”
“你不要给本王装傻,”谢时观把他往上推,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本王想要什,你知道。”
察觉到那哑巴抗拒,谢时观贴到他耳朵边上,低声哄着骗着:“知道你腿还伤着,只摸摸,过过瘾,不往里头去。”
……
那刚睡熟小崽子被殿下给递出帘去,究竟是让谁给抱着,沈却也没看清。
怕他膝盖硌着,殿下还好心在那厢壁边上另铺张厚绒毯,而他轻而易举地就抵开那哑巴膝,将人往厢壁上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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