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这哑巴这般,最好浑身上下都布满他印记,弄得他“脏兮兮”,那些不长眼人才不会来觊觎。
殿下说得倒是煞有其事,可他从来锦衣玉食,莫说是伺候旁人,便是自个更衣挽发,也是几乎不曾有过。
在水乡里那
谢时观寻常睡下就不大容易起身,沈却又不大敢催他,因此便只好拿起床尾那件殿下解下来外袍,抖开来,哄思来样摆弄着给他披上。
不过殿下今日睡半就被闹醒,却也不见他发火,看着这哑巴手慢脚乱地给自己穿衣,反而低低地笑声。
沈却不明白殿下为什要笑,只仓促地给自己也换上件外袍,而后便轻轻推着殿下走到那镜台之前,轻手轻脚地为他挽着发。
和殿下不样,他入寝时从不散发,睡得也很安稳,常常是躺下去时什样,起来时便还是什样。
可谢时观却很看不惯他这般,非要让他把长发也给散,他喜欢看他满头乌发散满床榻模样,仰颈时黑发披肩,如稠亮墨色缎面,发丝滑腻,肌体也滑腻。
后半夜。
沈却这些日子被那小崽子折腾出习惯,夜里时不时地便要醒过来,而后起身往边上看眼。
可今夜那小崽子随那奶娘睡在隔壁,他醒来时没看见思来,便只好迷迷糊糊地给身侧谢时观掖掖被角。
殿下觉察到他动作,半睁开眼,抬手勾住那哑巴后颈,将人把塞进褥子里去,而后含糊句:“还不睡?”
“难得那崽子不在……”谢时观搂着他腰,手揣进他亵衣里去,蹭得几分暖意,“你又闹什?”
那是只有他才能品尝到春光。
沈却手很快,三两下便替殿下挽个寻常发髻,可等他要顺便理理自己发时,人却被起身来殿下给按到那镜前软凳上。
“说往后都不要你再伺候人,”谢时观俯身贴到他耳侧,“本王诺千金,得你伺候,也不要欠着你……”
他话音未落,这哑巴便挣扎想要站起身,可殿下却牢牢按着他肩膀,又笑盈盈地望向镜中那双失措眼。
“这会儿换本王来伺候你,你只乖乖坐着便是。”谢时观看着镜里那人,长发披肩,无论是那丰润唇瓣,还是瘦削脖颈之间,都隐隐透出几抹艳色。
沈却觉着痒,便不自觉地往里侧缩缩,又扯着他手,要他拿开,但殿下却不肯挪,反而抓住他手,按在底下道暖着。
思来今夜是不在,但沈却也并不好睡,谢时观嘴上说着要他将养着身子,可方才也折腾到夜半时分,除那最后步,殿下其他不该做也样没缺。
沈却这会儿刚要闭眼,却忽听外头传来阵低低叩门声,而后便是谷雨声音:“殿下,外头马车已置备好。”
谢时观不太乐意地睁开眼,又抵在那哑巴颈上,低声问他:“几时?”
沈却又不是刻漏,夜里不出户还能给殿下报时,殿下往前,他便紧跟着往后缩缩,而后轻轻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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