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脑海里紧接着便冒出点奇怪念头,谷雨忽然便不敢再往下想。
才刚被殿下训过,他是万没有胆量再去敲门要那皮子,因此踌躇几步,便就夹着尾巴准备溜回去。
蹲在檐上望风小满见状,忙从上头跳下来,拉住谷雨问:“适才好像听见什……”
谷雨连忙捂住他嘴,把他往院角拉,低低地骂他:“别胡说,你是个聋子,什也没听见。”
“不是聋,”小满丝毫没察觉到什不对,坦直道,“耳朵好着呢。”
沈却哪里能不管,当下又是着急,又是小心翼翼地推开殿下,而后拢上那宽袍,便瘸拐地起身开门去。
他起得太急,手脚又软得彻底,急急地下床去,差点跪下,好在谢时观及时伸出手去扶他把,抱怨语气:“急什?才这会儿功夫,又哭不坏。”
两人道去开门,沈却着急地把那哭得满脸红小崽子抱过去哄,雁王殿下却立在他身后,黑着张脸。
“好端端,怎把他给弄哭?”兴师问罪语气。
谷雨被他看得脊背发凉,低声辩解道:“那陶氏娘子说,这崽子是饿。”
意找个借口来作弄他,因此还不等那哑巴琢磨明白,他便把住他后颈,在那小痣边上,恶狠狠地压下圈牙印。
他咬得很深,沈却越是挣,他便越不肯放。
这哑巴舍得离京岁,几百个日夜,也不知有没有叫旁什人染指过,大着肚子,那般姿态,他却眼也没看过。
殿下越想越觉得生气,心里坏主意个接个地往外冒。
*
谷雨恨铁不成钢地看他眼。
“你只当你是聋,”谷雨在他后脑勺上拍下,
“才喂过,怎就饿?”谢时观将信将疑,丝毫没考虑到方才这崽子吃奶时天还没黑,“夜里还吃什东西?娇气。”
说着便甩上门,惊得沈却怀里思来又是声嚎哭。
谷雨在门外停会儿,他本来是想抱这崽子过来,再顺便开口向殿下讨讨那张皮子,可谢时观却几乎没给他开口机会。
而且,殿下怎衣衫不整?那哑巴又怎会披着殿下衣裳?那样长,都曳地,怎看都不大合适……
他原还以为雁王这般急急地赶来找人,是因为这贴身近卫揣着他什不可告人秘密呢。
沈却浑身都湿,水里刚捞出来般,狼狈得不能看。
谢时观却毫无愧疚之意,随手到自己带来那堆换洗衣物里头扯出来件宽袍,给他披在身上。
沈却确实是累,连眨眼都没什力气,殿下怕他病,因此便发善,打算今夜就先饶过他。
可那件宽袍才刚覆上去,谢时观便又觉得自己这件袍子实在很衬他,于是欲|念再起,殿下立即便又打算收回自己这点摇摇欲坠善心。
才要进去,便忽闻门外传来道由远及近婴孩啼哭声,沈却心跳紧,立时便支起身子来,谢时观按着他手,将他往榻上压:“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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