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哑巴分明看起来既不娇也不软,除那双眼睛,再没旁惊艳之处,怎就这般招人?
他方才路循着婴孩哭声寻来,眼便看见这般情景,脑子顿时叫那愤怒冲昏,那崽子哭声又闹,因此他只在那光棍口中听见几个含糊不清词。
什“和女人样”,什“把他衣服扒”“开开眼”。
“你倒是到哪
倘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只怕这哑巴身上每寸衣裳都会被撕烂,而那又脏又丑村夫会吻他唇,甚至往他身上蹭上又臭又黏**,把他弄脏弄坏。
想起这个,谢时观就气得要发疯。
这是他东西,那些贱人怎敢碰?
他开始后悔刀给那鼠狗辈痛快,他应该阉他,然后用上各种酷刑,将他折磨得半死不活,然后再将他钉在树上,由着这林间野兽啃食。
还有这个哑巴,他开始就该把他关在那院里,锁在床榻上,把他浑身上下都打满属于自己烙印,就算折手断脚也好,他只该看着自己,所有痛苦与欢愉,都该是他赐给他。
刀贯穿心脏。
浓烈血腥味溢上来,谢时观伸出手,很重地抹去他面上泪痕,眼泪同那溅落在他脸上血珠混在起,越揉越脏。
可谢时观却像是怎也看不惯似,发狠地挼着他脸颊,将他那原本便发红眼角搓得愈来愈红。
“哭什?”他冷冷地笑笑,“谁叫你逃到这穷乡僻壤里,这都是你自作自受,连这几个鼠狗辈也能制住你,丢不丢人?”
说罢谢时观又伸出手去,沈却以为他是要掐住自己脖颈,因此下意识便往旁侧偏偏。
叫那些脏人碰上眼,都叫他恶心怀。
“你怎敢跑,”谢时观那对常盈着笑意眼眸烧起来,钳住他下巴,恶狠狠地质问,“你怎敢?他碰你哪儿?你是不是还觉得很爽,很喜欢吗?看他被本王砍死,你还挺可惜是吧,啊?
可无论他说什,沈却都始终垂着眼,他眼下手脚都是麻,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由着谢时观摆弄。
他眼角红着,心里低低地反驳,他没有,他没有感到可惜,他也没有这般下贱。
见他这幅蔫蔫样子,王爷就气不打处来,在他看来,沈却这是放着好好日子不过,非要跑到这山沟子里来吃苦。
可落在谢时观眼里,却是他有意在躲着自己,于是心里火气更盛,掐着他下巴,将他又拉回来寸。
紧接着便粗,bao地替他拢上衣襟,这粗布料子半分不及那缎织绸料,方才便已叫那光棍扯坏,这会儿再怎拉扯,也是松松垮垮,不像个样子。
想想,王爷还是解身上外衣,而后不由分说地罩在这哑巴身上。
那带着微弱体温罩衣盖上来,可这点温度却并不足以温暖沈却那被雪水打湿身体,反倒唤醒他身上几乎冻僵肌肤,他像是这才察觉到冷,眼睫颤起来,整个人都抖得厉害。
很冷?谢时观心想,你自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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