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他那点上块耐人寻味晕红,那光棍面色变,意味深长地“啧”声:“娘,焦胖没骗,他果真有奶水!”
“什怪物啊这是!”
他心里那教训念头顿时变味,这怪物虽然表面上怎看都是个男人,可身上那肌肤却腻滑柔软,活像个女人般。
这村里没女人看得上他,光棍馋女人都要馋疯,眼盯着沈却前襟片风光,猥琐地笑
那人回身,脚将他踹翻在地,鞋尖狠狠碾在他前胸:“这药本是备来猎大虫,便宜你。”
后头那放箭光棍也盈光满面地把玩着手里**:“阿叔你说你寻常还不许玩你这弩,这才上手,准头也不差吧?”
树上那人跳下来,拎着那崽子后颈,掐着他肉嘟嘟脸颊:“怎生对狼眼睛?咱们汉人里头哪有这般模样,别是这不男不女怪物,同这林间野狼苟合,才生出下这孽种吧?”
那光棍也笑起来,又发狠地往沈却身上踢几脚:“娘,这村里本来就没娘们愿意跟,如今脚也坡,又到那牢狱里走遭,都是拜这怪物所赐!”
为将他从那狱里捞出来,他阿伯不知动用多少关系,求爷爷告姥姥地,使不少银子,这才叫那知府松口。
也得残,”那人继续道,“你若不想看见这崽子见血,就把手里刀子丢。”
他话音落,却没听见沈却出声,这人倒是半点也不着急,笑笑,而后紧紧盯着沈却。
两方默默对峙着,树林间便只剩下那崽子哭声,思来哭得满身通红,锁在他脚踝上那根细线也越收越紧。
沈却指缝里还夹着几只毒针,他们距离得太远,倘若次全放出去,倒还有几成把握,只是那人若中针,人倒,手里牵着思来恐怕也得道往下坠去。
他投鼠忌器,压根不敢轻举妄动。
还要他出狱后,将他禁足在家中,开春前不许他出门来,可他怎肯甘心待在家里?
想到这妖物还在那寡妇家里逍遥快活,这光棍便气得牙痒痒,日夜辗转,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沈却眼下身上药性发作,浑身都是软,连挣几回,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都失败。
“别挣,老实点,这药原是给大虫用,那般猛兽都吃不消,何况是你?”
那光棍那日听同伴口中所言,始终对沈却有些好奇,于是用手背拍开那猎户压在沈却前胸上脚,将他那有些松垮前襟挑开来,竟果真闻见股奶腥味。
“咱们呐,有是时间哩,”那人继续说道,“看看是你这崽子能熬,还是你能忍得住。”
说完他又故意晃晃手里那根细线,小崽子立即在那半空中摇摆起来,看得沈却心都揪住。
不,不要。
就在他出神之际,背后只箭矢忽地飞过来,扎进他小腿肚。
这箭上擦麻药,他腿上当即疼,而后那箭上药性攀咬上来,激地他身上软,手上那只弯刀顿时便叫身前那人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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