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林榭面上又浮现出那种似笑非笑玩味来,“才几日不见,就这想?”
沈却才抬起头,便被他不轻不重扣住脖颈,他心里紧,却听得那人命令口吻:“不知道张嘴吗?”
沈却见他抵近,反而抿上唇,垂着眼,满脸都写满不情愿。
可林榭才不管他乐不乐意,手掌点点收紧,看着他点点憋到气短脸红,而后被迫打开唇缝,张着嘴呼吸。
林榭笑,而后便吻上去,吻得那哑巴浑身都红,血色从眼角直烧到脖颈,身上也渐热起来。
沈却沉着脸:“学你。”
林榭稍怔,而后笑容更深,把揽住他腰,把他摁在自己腿上,闲谈似口吻:“方才去哪儿?”
他不答,在他身上挣起来,却被林榭捉住两只手,又被他攥紧在掌心里,很重地搓。
“手冷成这样,也不知道穿件厚衣裳,”林榭边替他揉手,边去看他装束,这骑装轻薄,将他肩背腰身线条勾勒得格外好看,“大冷天,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勾谁?”
沈却方才被他掌心温度烫到,心里升腾起种微妙倦钝感,可这点温情才不过持续片刻,便被林榭那句话给打碎。
等你半夜,心都要等碎,你不哄哄,还想要往屋里来?”
“这样罢,你喊声相公,就放你进来,”他道,“够疼你,你若不肯,便在外头立夜,也不心软。”
沈却被他气得红眼眶,忍无可忍地抬手:“不会!”
林榭却心平气和地同他道:“连这也不会,你好笨,要教教你吗?”
沈却同他无话可说,转身来到前门,蹲在那廊檐下生起闷气。
“你
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见着他,沈却就恨不得自己聋才好。
林榭嘴上欺负够,又逼他正对着自己坐,沈却努力忽略这人灼烫目光,尽量使自己动作看起来正经,可他还被他勾着腰,在这挤可怜地方挪动,难免要蹭到林榭。
他每蹭下,林榭看他目光便更烫分。
沈却磨磨蹭蹭,迟迟不肯往他腿上坐,林榭便仰头盯着他眼,他越是躲闪,林榭便越想往上贴,最后手上使劲,干脆压着这哑巴腰往下。
沈却猝不及防,站也没站稳,整个人往他身上摔去,额头撞在他肩上,点疼、点晕。
房内林榭才不管他,悠哉哉地回到榻边,很无赖地霸占哑巴大半张床。
他前不久还觉着这床硬,睡着能膈死个人,如今食髓知味,却觉着硬也有硬好处,正如这怀里人,看上去是硬,抱起来却软腻,叫人尝得很上瘾。
躺会儿他忽然又想起那哑巴,那木头样呆子,不会真就在外头待夜吧?
正当他打算起身,推门出去再欺负他两句时,却听得侧边那扇小窗外忽然传来窸窸窣窣动静,而后个人影便旋身落进来。
“你怎也做贼?”林榭笑起来,揶揄道,“好好大门不走,非要从窗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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