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榭这会儿正是心满意足时候,被他推,也毫无要发作迹象,还出声哄他道:“不就条破帕子?再送你条便是。”
沈却根本不愿意搭理他,被他黏黏糊糊地蹭着,逼急,才肯打手势:“谁要你!”
林榭笑着再度欺近他:“改明儿去王爷那给你偷条来,如何?不要帕子,替你偷他亵绊、锦袜?”
“……”沈却真是恨不得自己聋,伸手又要推他,这回却被林榭捉住手腕,因此他只好寒着张脸,抬手骂他,“你不要脸。”
难得从他这儿听见脏话,林榭面色未变,反而笑得更加开怀。
……
沈却并不是没受过,只是上回是林榭强迫,如今却要他主动,这叫他觉得更加屈辱。
可他没办法,只好委屈求全地顺着他来。
只是结束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林榭用那条帕子抹去脏污,沈却气得差点就哭出来。
他平日里是如何宝贝那条帕子,爱惜到不净手都不敢碰它,林榭怎能、怎能这样做?
地拥趸,不必威逼利诱,便得条对他忠心不二家犬。
但前提是这人得有自知之明,否则自作多情地贴上来,狗皮膏药似甩不掉,反而麻烦。
他讨厌麻烦,也厌恶黏糊糊、藕断丝连情爱。
见林榭无动于衷,沈却又跪步挪上前,讨好地仰头看他。
林榭任着他欺近,半垂着眼,看那小哑巴笨拙地贴上来,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蹭蹭,柔软又灼烫,呼气时带着股药香,苦里发着甜,勾着人往前。
“真不要?”林榭道,“真偷得来,不骗你。”
沈却连忙摇头,林榭就Hela是真把那些东西偷来,他也不敢要,私藏殿下绸帕,他已经觉得
见他眼角飞红,眼眶里也像是噙着泪,副心疼极样子,林榭反而笑,不仅要笑,还笑着伸出手去,把他那头乌顺长发揉乱糟糟。
“又瞪做什?”林榭很无赖地说,“还不都怪你没含住。”
下刻,却见沈却忽地垂下眼,林榭以为他真要哭,便欺近对上他眼:“你真要哭?”
沈却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滴落,他自己被如何作贱,他都不会疼,可看着殿下贴身之物被这般糟践,他却心疼极。
林榭越靠越近,沈却受不他吐气时欺到自己下巴上热气,因此下意识伸手将他推开。
沈却碰下就想跑,却不料林榭几乎是立即就欺身压上来,把他唇咬红艳艳,这才满意。
沈却几乎半边身子都贴在林榭身上,因此能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上变化,那令人骇然东西,忽地就抵在他腰腹上。
方才已经由着他弄几个时辰,身前身后都再受不得,于是沈却惊恐摇头:“明日,等明日……”
“天快亮,已是第二日,”林榭笑笑,头微低,抵着他额头,“下边不能用,不是还有……”
他话故意不说尽,说着抬起手,食指轻轻点在沈却唇上:“这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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