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无论他再怎逼问,沈却也不肯说,只到最后被他问烦,才指指自己:“求给自己,行不行?”
林榭才不信他,方才还说是替别人求,这会儿他细问起来,便又成自己。
“你不肯说,”林榭将那枚平安符塞进革带,很无赖地,“那便只当是替求。”
说完他也不管沈却同不同意,转身就带着那枚平安符从大门走。
走出去半步,他又回身,低声嘱咐他句:“过几日得空再来,夜里不许锁门。”
,“不许对甩脸子,知不知道?”
“再说,”他理直气壮,“你这张嘴说不话,总得另谋生路,做点别什吧?”
沈却终于抬起头,狠狠地瞪他眼。
林榭笑起来:“说,不许瞪,瞪眼,就再来次,明日你这张嘴,只怕不仅说不话,连饭也吃不下,你信不信?”
沈却当然信,而且很信,于是只好收目光,打碎牙往肚里咽。
沈却才不听他,他走,沈却便光着脚跑过去,把门栓上,又搬两条木椅,死死抵在门上。
“你这样很乖,”林榭很满意,伸手揉揉他乌黑发,而后稍稍顿,又继续问他,“方才问你什话?”
沈却缓缓抬手,木然地手动:“这枚是替别人求,只是染血……”
不好再送出去。
“别人?别人是谁?”林榭接着逼问,“你除,难不成还有其他相好?”
沈却无言,被他推下,才又抬起手:“你心里装都是龌龊事,同你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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