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他出汗也很少,更没有他们身上异味。
“像麝香,”林榭又嗅嗅,而后道,“还有点药味。”
他嗅觉确很灵,沈却因着牢狱里那两颗敲进他肩骨里长钉,如今只要是落雪夜里,伤处总是针扎般疼,那点疼本是不致命,只是夜里这样折腾,还是难熬。
十听说,就去外头给他买几帖祛湿驱寒药来喝,暖身子,倒没有那疼。
林榭似乎很喜欢这种气味,呼吸蹭在他后颈上,搔地他半个身子都痒。
在他没有下步动作之前,沈却还天真地以为他会点到即止。
他自认为自己生张不起眼脸,只身量要比寻常人高些,可也算不上出众,他不通文理,不善琴棋,更何况他还是个哑巴,又有着这样具难看身子。
在他心里,旁人觊觎他什,也不该来觊觎他这具身子。
可身后拥着他那人似乎真很不挑,沈却只听见他呼吸渐渐重起来,而后像是有什东西……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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