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数
……
别数……
“2。”
初童看着女孩白皙
手腕不住颤抖，拉动保险栓，挑动
路遥张大嘴，失声，她颤着喊：“哥？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遥遥。别开枪。”
初童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精彩表情变换，悠哉道：“哎呀，又差
点点，下次定打中。
开完，到你。”
路遥大口呼吸，干裂嘴唇被她舔又舔。
“这轮弃权？那可要开下轮。”
怎
打得准啊。
刚才这男开过枪，子弹离哥哥只有三十厘米远，八成还是他故意。
如果是哥哥，他肯定能打准。
自己，行吗？
旦失败，他把哥哥打死怎办……
路遥转过身，下意识接住对方抛过来东西，看眼便愣住，她偏头想看看哥哥表情，却因背光看不真切。
“路队长，咱仨玩个游戏吧，权当打发时间。”
几步走近女孩，初童边扶着她手握枪，边说：“放心，咱妹绝对安全。妹啊，听哥……”
路遥大力挥开男人手臂，后退小步，双手举枪瞄准他，瞪着眼睛骂：“别碰！谁他妈是你妹！？不要脸！”
看不清对方脸色，只在黑暗中听他缓声说道：“你开枪，开枪。看跟你哥谁先死。”
随亲哥。”
“你有病吧？！”
路成景暗暗惊心，忙喊：“路遥！”
初童举起枪抵住路遥额头，将她直顶到身后墙面。
他笑道：“跟哥，也挺像。”
“你别开枪！”
初童享受着女孩惊惶，仍慢条斯理：“那你弃权吗？数五秒吧。5、4。”
“遥遥，冷静，把枪放下。”
“3。”
路遥脑中团糨糊，这个本该万籁俱寂夜吵得她头痛欲裂。
“不想救你哥吗？会儿赶到警察都会夸你是个勇敢女孩。神枪手，不愧是他路队长亲妹妹——”
“遥遥，别听他。”
初童恼道：“你闭嘴！”
“砰！”声再次响起。
这次，枪声还伴随着铁架子被扯移位过程中刺耳摩擦声。
路遥愣住。她连游乐场打气球气枪都没碰过，仅有对枪解还是在游戏里，甚至还不是手柄。
未立刻听到回复，男人又开口：“很公平，离你比你哥离近。不是想当警察吗？连枪都不敢开、人都不敢杀，怎当？”
“你真是有病……”
“你猜换成你哥，他敢不敢枪照这儿来？”初童抬起手戳戳自己脑门，想起女孩可能看不清，又讪讪放下。
“怎样？划算。你崩，算正当防卫。还救自己和你哥，不怕他再拦你报考警察。你先，还是先？”
枪口移开，女孩额心被压出圈凹痕。
“遥遥，快出去。”
路遥喘几口气，快步朝着仓门走去。
“盖队长来得好慢啊。”
初童从左兜里掏出另把手枪，搁手里掂掂，朝着女孩背影喊声：“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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