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时视频，还是对方发来
录像？”
“实时。”
“聊
多久？描述场景细节。”
“掐头去尾……半分钟吧。晓晓在吃饭，看着精神不大好。”
路成景迅速和小队长对视
眼，继续问：“般实时视频画质也不高。听你意思，还是别人拍韩晓，远远地。”
手铐“哐啷”声猛然响起。
“不可能！上个月
还见过她！”
路成景示意辅警不必干预，缓声道：“冷静点。你急，是因为你有点相信们。这样吧，咱俩聊聊。你给讲讲你相信晓晓还活着原因，中间问你几个问题，如果问完，你还是相信她活着，们就暂且到这。”
韩成实微微坐稳，频率紊乱地眨着眼睛，点个头。
“好。先问第个问题。你上次见韩晓，是当面，还是视频？什
时间？”
什要为难？为什，偏偏，要，难为！你们觉得拿女儿开玩笑好玩吗？啊？！你们想要做什，能不能直说！直说！定要拿晓晓，反反复复欺骗吗？想要做事，没必要谎称她死！你们这是做什，这是做什啊……”
心力交瘁。
旁辅警经示意，又递上几张照片。
脑负荷超载、神经乱颤个不停老父亲承受无能，浑浊眼中，崩溃泄闸而出。
“盖队长，求求你，看在这些年天天见面交情上，求您跟说个实话，这个……这个报告，是女儿吗？”
大概是听懂暗示，韩成实又激动起来：“你怀疑不认识自己女儿？！”
“你能确定是她，还是和她长得很像女孩吗？”
“……”
坐稳以后，韩成实心里打起小鼓：刚不小心说走嘴，现在回答这个问题，岂非就坐实他直跟犯罪组织有关系？
“你已经说漏。你在其中扮演什角色，刚刚就坐实。再说明白点，‘是谁派你做市局门口眼线、你向谁汇报’，们定会查清。此刻，就已经有警察在调查你手机各项通讯信息取证。你不配合，不会影响们查案，只会把韩晓死亡真相越推越远。你拖不是们，是韩晓冤屈水落石出时间。”
顿顿，路成景继续说：“再换个说法，反正你觉得她还活着，实话实说有什关系？”
韩成实猛然抬头，咬着牙道：“上个月十五号，见过晓晓。视频见。”
盖直视他目光，半秒不曾犹豫：“是她。”
“老韩，是你，把哀悼留到以后，先为女儿报仇。韩晓是被人用极其残忍手段杀害，她生前遭受非人对待，死后遭分尸削骨。人，是们从化粪池里分好几批捞出来。希望，你能坚持下，帮们找到这个凶手。”
良久。
“盖队长，”韩成实带着复杂目光开口：“只是想听你说实话，告诉女儿没死。撒这个谎，即使你们是为抓犯人，也太卑鄙，你说呢？”
“老韩，韩晓三个月前，就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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