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暗号儿？
“搞破鞋嘛，都背人儿。
就，去
回，真
警官，再也没去过！但陆国栋去没去过，真不知道。警官您有啥问快问，真后悔，真不想让媳妇儿知道。”
“马老五知道他被你们绿吗？”
李长春摇摇头：“他没找上门过，但他肯定也是怀疑啥，不然不能跟他这宝贝媳妇儿闹分居啊。谁敢惹马老五啊，见他都躲着走。”
“他有没有,bao力倾向？有没有前科？”
这连串细微表情都被盖队长尽收眼底。
他转几转，便大概明白。
同时看明白，还有旁不作声吴瑗。
她笑着开口：“嫂子，渴死，想喝点儿水，有吗？”
李长春媳妇儿看盖没反对，便站起来说：“有啊，等会儿啊，给你倒点儿热乎。”
瑗循着记忆，回李长春家。
二度到访，李长春如坐针毡，抱着个茶缸子紧张得要命，但还是老实配合工作。
这次，盖队长顺口请李长春媳妇儿起坐下。
“别紧张。马老五和赵燕事，你们知道多少，就讲多少。”
李长春和媳妇儿面面相觑，然后他先开口：“不咋太知道，就传马老五怀疑他媳妇儿偷人。看他就是有个漂亮媳妇儿，不知道咋地好。刚结婚那会儿更邪乎，赵燕跟哪个买豆腐男多说句话，马老五回家都得作。”
“前科倒没有，但是也没家,bao。但他不咋乐意吱声，也不乐意笑，跟大伙儿就是，又路劲。”
盖点头，继续问：“陆国栋呢，他老实吗？跟媳妇儿感情咋样？”
李长春皱起眉头，摇摇头：“两口子感情好像不咋好，别真不知道。”
盖站起身，听着厨房里吴瑗哈哈笑，欣慰地笑着摇摇头，叫声：“小吴，走
“没事儿嫂子，跟你去吧，喝两口水缸里就行。”
等两人转到外屋地，并传来闲聊声，盖才对着小心翼翼看他李长春说：“赵燕还跟过谁？跟没跟过陆国栋？”
李长春面如菜色，抖着声音小声说：“就，就回。求求你警官，可别跟媳妇儿说啊。”
“回答问题。”
李长春咽口口水，老实又小声地答道：“去年马老五在外头打工，赵燕长得忒好看，都眼馋。完有天下地干活儿，听人说，下午拿黄豆去找她换豆腐，跟她说‘换块儿半带走，那半块儿解渴儿现吃’，她就懂。”
盖点头，目光转向李长春媳妇儿：“嫂子呢？”
李长春媳妇儿皱紧眉头，犹豫地说：“那啥，警官啊，可不知道真假啊，不能算诽谤吧？就是听说啊，听说，赵燕确实不老实，马老五去年出去打工，她跟过不少男人。”
盖挑眉，来兴致：“比如？陆国栋？”
李长春媳妇儿脸上僵，干干巴巴地说：“唉，这帮人咋说都有，还有传俺家长春呢！谁知道真假，都瞎说备不住。”
李长春攥紧手指，咽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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