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不是大学生，眼前两人显然不是，这种男男组合看牙
情况极少。
般都是男女、男单、两位女性。
唐文明难得敛得正经，直接朝苗嘉敬点
个头：“大夫，看牙，牙疼。”
苗嘉敬微微笑，做个手势：“来照个灯看看吧。”
躺上来却是张之远，他笑着回句：“是
疼。”
边职业
他刚要开口问，就见路成景朝他招招手。
路成景向右前方瞄眼仍熟睡盖，朝唐文明比个噤声手势，又隔空点点记笔录本子。
唐文明心领神会，把本子递过去，轻手轻脚回工位。
之后路成景忽然又想起二探佳净诊所事，对着唐文明背影刚张开嘴，又下意识闭上，无奈只能点进他们名字奇怪工作群。
——@文明标兵@张之远交代个任务，抽空去趟佳净诊所。要求：演戏，让苗嘉敬认定们这是第次去，如有必要可以透露身份，务必让他放松警惕。有困难吗？
路成景继续点头，然后缓声说：“毫无线索，建议试试假设法。如果苗嘉敬清白，自然会慢慢脱疑。”
“嗯。您吩咐。”
路成景没纠结用词，只讲道：“照们线索，就假设苗嘉敬是‘牙医’，们去找定罪证据，逼他露马脚。下午，派小唐和小张同志再去次诊所，务必演出蹩脚尽力隐藏感。”
路成景罕见地定格个微笑：“趁着交锋还少，就让他以为们是‘笨警察’吧。”
竟然有酒窝……
那头唐文明嘴里咬着早上剩牛柳三明治，搁牙齿叼住，手指回得飞快：
——没问题，路队！这就去！
没顾得上吃完，唐文明干脆叼着半拉三明治穿外套，侧头看路成景欲言又止，忙摆摆手示意可以，然后风风火火地叫着门口张之远又出去。
人到佳净诊所时候，苗嘉敬刚给人做完牙，正在收拾器具。圣诞铃响，他便带着笑容抬起头。然后他隐藏在镜片下眼睛忽然颤，他直觉：来。
来客是两位男子，估计都在二十多岁，其中位还跟另位保留些许距离，就像……上下级样。贴得再近，也显得疏离。
小领导不笑，是因为笑起来这
不严肃？
盖讪讪地摸摸鼻子，回过神来：“行啊，好，挺好。徐睿，把元武小区周围监控再看看，回头记得约张欣欣来做笔录，昨儿那受害者行程查完吗？”
徐睿应声，把依要求做ppt传到群里，然后默默腹诽：吴欣欣。
回到工位，盖下意识往斜对角去看，见路成景仍然插着耳机、聚精会神看手机。盖忽然打个哈欠，严重睡眠不足加上血糖升高，他几乎没试图挣扎秒就伏在桌上睡着。
下午将近两点时候，唐文明和张之远带着尹鸿飞笔录回来。唐文明进屋就发现屋里安静得诡异，他立刻扫圈，发现小吴和徐睿都在忙，队长不见人，路队在西侧讲台边坐着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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