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
爹家。
“你说！”
“不敢说，”许玉兰摇
摇头，“
说你就给吃耳光，
眼睛被你打得昏昏沉沉，牙齿被你打得又酸又疼，脸像是被火在烧样。”
“你说！他捏住你奶子以后……”
“他捏住奶子，就点力气都没有。”
“你就跟他上床啦？”
“你这个婊子，你还说你没有偷汉……”
“是没有偷汉，”许玉兰说，“是何小勇干，他先把压在墙上，又把拉到床上……”
“别说啦！”
许三观喊道，喊完以后他又想知道是怎
回事，就说：
“你就不去推他？咬他？踢他？”
然后要去关门，他三个儿子想进来，他又对儿子们喊道：
“滚开！”
他关上门，把许玉兰拉到里屋，再把里屋门关上，接着巴掌将许玉兰掴到床上，他喊道：
“你让何小勇睡过？”
许玉兰捂着脸蛋呜呜地哭，许三观再喊道：
二乐，你回去，你别在这里站着。”
二乐说：“不回去。”
三乐说：“也不回去。”
乐说：“妈，你别哭，你回去。”
许三观在里屋咬牙切齿，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又笨又蠢，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这个女人只要往门槛上坐，什丑事都会被喊出去。他在里屋咬牙切齿，听到许玉兰还在外面哭诉。
“点力气都没有，是他把拖到床上去……”
“别说啦！”
许三观喊着往许玉兰大腿上踢脚，许玉兰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许三观说：
“是不是在们家？是不是就在这张床上？”
过会，许玉兰才说：
“推，也踢。”许玉兰说，“他把往墙上压就捏住两个奶子……”
“别说啦！”
许三观喊着给许玉兰左右两记耳光，打完耳光以后，他还是想知道是怎回事，他说：
“他捏住你奶子，你就让他睡啦？”
许玉兰双手捧着自己脸，眼睛也捧在手上。
“你说！”
许玉兰呜呜地说：“睡过。”
“几次？”
“就次。”
许三观把许玉兰拉起来，又掴记耳光，他骂道：
许玉兰说：“前世造什孽啊？没有守寡，二没有改嫁，三没有偷汉，生三个儿子……前世造什孽啊，让今世认识何小勇，这个何小勇啊，他倒好，什事都没有，可怎办啊？这乐越长越像他，就那次，后来再也没有答应，就那次，乐就越长越像他……”
什？就那次？许三观身上血全涌到脑袋里去，他脚踢开里屋门，对着坐在外屋门槛上许玉兰吼道：
“你他妈给回来！”
许三观吼声把外面人全吓跳，许玉兰下子就不哭，也不说话，她扭头看着许三观。许三观走到外屋门口，把将许玉兰拉起来，他冲着外面人喊道：
“滚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