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用力点,再掰……好,可以。”
解千迩仰仰下巴,想让下巴尖上汗顺着脖子往下流,别掉到冉霁脸上,不过这动作倒
没叫两声,就被人打断,解千迩把冉霁拽到怀里,掌心压着背,另只手捏着尾巴根不断地扯出,推入,引来更大声猫叫。
嗯,是像猫叫喘。
等到前面裙子湿透,猫咪才失去他尾巴,冰凉器具被滚烫人体温代替,蝴蝶结也被拆开,缠绕丝带和胸前布料被致推到肩膀,隔着布料留下咬痕又覆盖上层微弱痛与麻。
最终要被拆开那为什又要系上蝴蝶结呢。
因为人们总是对美好事物有着强烈破坏欲,攥着丝带往下拉,蝴蝶结松开样子像是打上归属标记。
冉霁用力抱住他肩膀,咬着自己手,都没忍住喉咙里那些声音。
“小猫叫得真好听。”
都推进去后,解千迩满意地摸摸那条尾巴,把裙子整理好,捏着冉霁肩膀从怀里捉出来,哄着说:“坐好,摇摇尾巴。”
冉霁眼泪不停往下掉,红着眼睛问他:“摇……?怎摇啊……”
“屁股抬起来,晃晃腰。”
心里挤润滑剂,把滑腻液体都抹在那条过分短裙子才堪堪掩盖住地方,引来连串哼喘与低吟,解千迩想,冉霁要哭。
不经弄。
果然,他手指进去,冉霁就哭,跟他说不要尾巴,他眨眨眼,手指退出来,开始绕着外面打转,冉霁哭声慢慢从委屈变得难耐,腰不停地抖,抖得那蝴蝶结真像个在振翅蝴蝶。
他边转,边去吻冉霁肩膀和胸口,布料薄,隔着就咬,冉霁眼泪掉在他肩上,温热,没有手指触摸到地方烫。
解千迩磨冉霁好会,冉霁受不住,死死压着想往后探手,咳两声,他问:“怎?喉咙痒?”
是礼物。永远属于。
“宝宝,不哭,再叫两声。”
“腿分开点。”
“软?那自己用手掰开。”
“乖啊,不然又要戴上尾巴。”
冉霁睁大眼睛,无声地拒绝,解千迩拍拍他腰,催促着:“快点,乖小猫。”
安静对峙中,败下来从来只会是爱哭小猫。
冉霁大腿小心地立起个看不出弧度,在解千迩注视下小幅度地晃起颤抖腰。
“像猫猫样叫两声,好不好,宝宝?”
片刻寂静后,有带着哭腔猫叫,听着像是喘样。
冉霁摇摇头。
“哦,不是喉咙痒,那是后面痒?”
冉霁红着脸哭得更厉害,但没出声,解千迩也没期待他能说出来,手指用力就进去,两根,冉霁叫声,腿软,没跪住,摔到他身上,趴在他肩膀上喘气。
他侧侧头,让冉霁能贴着自己脖子,那是冉霁喜欢位置,他说:“要尾巴吗?”
冉霁怎敢再说不要,闷闷地哼声,像是声不自愿“嗯”,解千迩笑着,拿起尾巴,扶住冉霁腰,慢慢转着往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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