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不干净……为什
擦不干净……为什擦不干净，
直擦，直擦不、干净，平时，平时都只流会，今天为什，为什直流，为什擦不干净……”
“真
……真擦不干净……为什……”
冉霁极少有过太激烈情绪，解千迩偶尔欺负他时候，也不见他会有多大起伏，顶多红
脸不再看他，个面包又能哄好。
这会却哭得脸红鼻子红，牵着他手还要捏，冉霁开心，紧张，生气，都要捏捏自己手指，他知道，现在冉霁来捏他手指。
原来难过，要捏别人手指。
冉霁手腕动动，解千迩以为他又要挣扎，刚要使劲就被抓住手。他愣愣，松开冉霁手腕任冉霁攥紧自己手指。
这是撒娇，解千迩想。
“，弱听，这个病，会，会……”
冉霁在哭，倒抽着气话也说不清楚，解千迩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拍着胸口手转而去拍冉霁后背。
“会怎？你慢慢讲，没催你。”
，背对着他身子缩成团手用力地抓扯自己耳朵，那两只昨天还被解千迩用“乖”来形容耳朵已经通红片，隐约还能看见几条抓痕，泛着血色。
解千迩猛地皱眉:“冉霁！松手！”
冉霁抖抖，想回头却被解千迩从身后抱住，解千迩左手箍紧他腰，右手捏着他手腕微微紧，他吃痛，终于松开自己耳朵。
“你在干嘛？”
解千迩还想质问冉霁，但冉霁突然疯狂地发起抖来，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呜咽着口齿不清地嘶吼:“放开……放开……不要……”
解千迩看着冉霁红脸，哭起来睁不开眼睛，眼泪糊得很凌乱，他忽然想笑，但又很
“会，耳朵里会流脏东西，很、很难闻。”
解千迩叹气，所以他靠近后冉霁才要捂住耳朵那崩溃地尖叫吗？冉霁好像总是害怕被人窥见自己难堪，努力地想要维持些平静表象。
“很脏……很脏……”
冉霁咬咬嘴唇，但这次没忍住，半张着嘴哭起来，解千迩又去拍他后脑勺，毛茸茸小卷毛，软得像小动物。
“擦干净就好啊。”
“冉霁！冉霁！”
冉霁不知是从哪里生出来那大力气，解千迩都怕他把自己手扭断，只能松开手，转而去环住冉霁肩膀，弯腰想要安抚，刚凑近冉霁就抖得更厉害，两只手拼命捂住耳朵，低下头脆弱地尖叫，尽管尖叫也要小心翼翼，压着声，低软，种无用警告。
解千迩手顺过去拍着冉霁胸口，下下好像哄小孩，安慰道:“乖，不要叫，不要叫，没事，乖，没事，没事。”
冉霁捂着耳朵，他不知道冉霁能不能听见，但冉霁乖乖地慢慢地安静下来，他还是继续哄，哄到冉霁手也松劲，被他拉下来，圈禁着腰那只手轻轻松松就固住两只手腕，另只手继续拍着冉霁胸口。
“怎？为什抓自己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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