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数学,简直像是开挂,居然考149分。
自此,方十四放学时就会自发地去牵薄禾手。
“那多人呢……”她有些不好意思。
习惯隔着两个拳头距离,并肩走在起。
现在,
两个人在起,要因为观点不同而互相折磨到分手,要其中个人变得柔软,习惯另个人观点。
世界上三观本无对错,没有人可以站在自诩为道德制高点,去责怪另个人“三观不正”。
但是,这世界上却有人愿意为喜欢,去温柔地接纳另个人观点。
“只是除这里?”
“是。”
他小心翼翼地蹭着她头发,浅淡薄荷味儿像她人样,明明泛着透到心里凉,却又甜得让人上瘾。
“刚才……就是太激动,”薄禾小声地说,“不、不能在升旗台上做这种事,国旗是很神圣,你不知道话,现在告诉你,你能记住?”
她看上去那不爱说话,带着尖子生身上特有矜持与孤傲,几米开外就让人不敢搭话。
但是方十四知道,他喜欢姑娘是个特别容易心软家伙,心软到……只要他装可怜说几句委屈巴巴话,她就忍不住卸掉身上所有设防。
“记住记住,”他满口答应,“那没有国旗是不是就没事啊?”
“人肉垫子”怀里,薄禾过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她想爬起来看看对方有没有伤到哪里,结果就被人紧紧地抱住。
男生比她高上许多,侧身抱着她,下巴可以直接抵在她发顶,嗅到她薄荷味儿发香。
“苗苗,你别生气,这次真不是故意。”他音色偏低,但却难得透出丝认真感觉。
方十四知道,自己前科累累、行迹恶劣。
“那就去主席台吧,觉得那里视野比升旗台还要好。”
“……。”
……
个学期终,就到最重要期末考试。
在薄禾“严加看管”之下,方十四终于考进班级前20名。
“嗯?”她不明白他话里意思。
方十四把她抱起来,贴心地帮她拍掉校服上浮灰,然后对她说:“你抬头看,国旗早就被收回去。”
“……那也不行,”薄禾字顿道,“整个学校哪里都行,你就是不能在这里胡闹。”
她说得很认真,十几岁年纪,竟然带上教导主任般口吻。
人和人观点会有所差别。
以前把她弄哭,他还经常十分不要脸地跟她说,自己是故意,让她强忍着眼泪不想遂他愿,可是眼泪这东西哪里是忍得住,每次都把她逗得又气又羞。
到现在,他真怕自己说话,她都听不进去。
夏夜风幽幽地吹过来,塑胶跑道围着草地上,泛着隐隐青草香。
夜里十点多,校园里静悄悄,连路灯都暗下去。
“真好喜欢你,你说是狗也好,说色.欲熏心也好,说什都行,但是你不能说不想跟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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