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刺激。
薄禾控制不住地红脸,感觉全身血液都往头上涌。
她开着医药箱手都在颤抖,个普通挂扣,推半天都没推开。
最后,还是方十四看不过去,帮她把箱子打开。
“你……内个……哪边肩膀疼?”薄禾小声问他。
“不然你还想让怎样?”薄禾反问他。
“肩膀有点疼,”方十四委屈地说,“肩膀对职业选手来说很重要啊。”
这样说着,他龇牙咧嘴地晃晃自己胳膊,装出副被下病危通知书表情。
薄禾:装,你就接着装。
她不着痕迹地皱皱眉,看到他装得跟真样表情,内心无奈地翻个白眼。
“低头。”薄禾捧着棉签创可贴和药水,站在他面前,神色淡然地对他说道。
被那多件快递砸到,又被椅子砸,虽然是塑料,但她还是不放心。
好歹也算是个能为国争光家伙,要是因为她出点什意外,她这心里也过意不去。
听她话,方十四乖乖地低下头,让她检查。
薄禾拿着创可贴,慢慢靠近他,柔软手指摸摸他头,四处按几下,边按还边问:“哪里疼说话啊。”
狭小空间里,继续对她说,“真讨厌,为什还要留在这里工作,为什不搬家,为什要把门锁设成密码,为什——”
为什会跟别人说,只要再向你告白,你就会重新接受?
当然,最后句话,方十四没有说出来。
他瞬不眨地盯着她乌色眼睛,那里面还含着水光,眼睫微微翳动时候,睫毛就像把柔软扇子,擦过他心脏,酥麻感觉由内而外,丝毫都无法避开。
“你想多,”薄禾叹口气,然后低下头,在手机相册里调出张边境牧羊犬照片,递到他面前,然后对他说,“家狗也是在儿童节出生。”
她视线飘来飘去,
然后,她扬扬下巴,示意他把上衣脱。
方十四十分配合地脱家居服。
然后,介于青年与男人之间身材就落进薄禾眼中。
很好看身材,肌肉紧实而漂亮,浅麦色皮肤泛着荷尔蒙气息,宽肩腰窄,标准衣架子,比高中时更显男人味儿,不去当模特简直可惜。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室,孤男还没穿衣服。
事实证明,她白担心。
这家伙身体素质真是数年如日好,被那多东西砸过,竟然点红肿和淤青都没有。
检查完之后,薄禾安心地将东西塞回医药箱,准备将这些东西送回原位。
却不料,手腕就被人抓住。
“你就只看头吗?”方十四好奇地问她。
……
这他妈就非常尴尬。
*
五分钟后,方十四坐在薄禾家里沙发上,看着她拎着医药箱,朝自己方向走过来,心里如同打翻调料盒,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该悲哀自己和条狗画上等号,还是该悲哀自己居然不如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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