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骑白马唱段源自湾仔戏,而历史上这出晚于文中时间点,这里依旧是提前使用
这女人说话如同双手抱鲶鱼样,贼溜机灵圆滑,只要她不肯,怎套都没用。后来外面有人催,李琅玉只能暂时放弃,寻思着以后有机会再问。
而另边,也是巧得很,冯乾得消息,他走货这回是真出问题,就在这火烧眉毛时刻,他想到李琅玉,问他能否托个关系。
“不难,但为安全起见,你把剩下货转移到个地方,以免有人来查。”
冯乾犯愁,怕没个可靠人看管,见状,李琅玉道:“认识个大娘,又聋又哑,在护城河那带打扫货仓,你把东西放那,完全可以放心。”后又借机让冯乾拿家里印章,签好字条。
这下子,物证字证,齐。
都在原地等着他们,只道为何去这久。
司机早已将车备好,李琅玉想起外套留在屋里,便回去去取,这趟也不算白来,乐子还是有。他拾起衣服,脚步轻快地踏出门外,忽然清清脆脆声喊止住他所有行动。
李琅玉怔怔回头,是那位俏生生许姨太。
“怎啦,脸上有东西吗,看你这呆样子!”
李琅玉半晌不语,脸上却是白几分,刚刚这许姨太,没喊他“李琅玉”,也没喊他“程家姑爷”,喊却是“傅明书”。
李琅玉走出冯家大院,阳光生猛,双眉被照得微微泛痛,当年他傅家被人说是卖国汉*,便是因为搜出大烟吗啡,可他父亲生清清白白,怎会做这种事,而在这之后,傅家败,曾经以同行观摩为借口在他家暂住冯尚元却是声名鹊起,成“北平第”。
李琅玉将那份字证揣回口袋,他日之需必定能用上,现在便是等待良机。
冯尚元这些日子抽不出半点功夫,整天都泡在园子里,李琅玉索性回程家,反正也不是真来学戏,而这日晚饭过后,四处已经熄灯大半,月巧将将合上大门,便听到外面阵急急敲打声。
来是那位齐老女儿齐薇男,她满脸大汗,面色苍白,找到李琅玉后直接跪,“阿爸快不行,求您救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你……”
“先前你赌输,现在得认真回答问题。”许真茹抢声道,“刚刚喊得对不对?”她说这话时,脸上是特别明艳笑容,可这笑容在李琅玉眼里却是晴日里惊雷,他思量许久,最终还是选择吐露真相——“对。”
“原来真是你,没想到你长这高。”许真茹用手比比他个头,至于其他,闭口不谈。
“你是谁,怎知道名字?”李琅玉印象里并未有关于这位许姨太记忆。
许真茹自顾自挪开步子,又从怀里掏出把小扇子,展开后遮遮嘴,回眸笑说:“你问这多干嘛?反正和司令现在都住北平,你若遇到什事,可以来找。”她把下颔轻轻抬,笔削似尖尖盛戳浅亮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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